胡強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給人拒絕的餘地,那彪形大漢和花布衫女人同時聽了都是愣,他們大概還從來沒遇到過這麼強橫的主兒,每次隻要他們一把匕亮出來,或是提到要上公安局和派出所,那些人就都乖乖地口袋裡的錢,都統統掏出來然後頭也不回地跑了,可今天這個小年輕的居然還想要花布衫女人繼續陪他!
彪形大漢不知道接下來怎麼處置,所以将臉轉過去望着花布衫女人,可能他們倆個是以那女人為中心的,花布衫女人似乎挺生氣的,那意思是你一個大男人還總需要向女人問怎麼辦,所以朝着他瞪了一眼,那意思就是讓他用狠的。
這可是你自找的,那可就别怪我了。
彪形大漢說着話就挺身過來将匕向前一刺,他的度不算很快,胡強可以清楚地看到他的路線,所以非常輕松地身子往左側一偏就躲了過去,彪形大漢還以為胡強是湊巧碰上的,心說你有能耐再把這次也躲過去,就又将匕提回原位刺了過去。
這次彪形大漢雖然度上面有所加強,可惜的是要能有使胡強看不清楚的度,那還真是難為了這個小子。就隻見胡強輕而易舉地又一次躲了過去,可是,彪形大漢就不認邪,連續刺了十多次都以失敗而告終,最後累得他額頭鬓角上都是汗珠了。
那花布衫女人立刻就意識到,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大概不是等閑之輩,最起碼也是練過幾手的,她見此狀況後忙後退到門口,朝着外面就跑了出去,胡強見最重要的女人竟然溜了,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地就被她跑了,忙站起來要追過去,可那彪形大漢卻擋在自己的面前,說什麼也不肯讓開,還拿那把匕繼續準備吓唬胡強。
胡強這下可是有些怒了,剛才是大爺有心情陪着你玩玩,讓那女人瞧瞧自己的手段,可現在再來的話似乎就有點得寸進尺了,說着胡強也不答話,瞅準了機會用雙指一夾,将體内的元氣釋放出來,那匕就嘎嘣一下就折為了兩段。
這下子那個彪形大漢就徹底傻了,手裡面還抓着那個斷成兩截的匕,傻愣愣地站在那裡不動,也不去再管胡強去不去追人了,大概自他有生以來還是第一見到這種功夫。
趁着對方晃神的工夫,胡強就趕忙追了出去,可才到出了房間的門,就瞧見了那花布衫女人又去而複返,不過,這次她又帶來了四個身強力壯的家夥,可能是她見到那個彪形大漢自己對付不了胡強,所以到附近找了幫手來。
胡強歎息了一聲,這麼美的女人,竟然落到了賊窩子裡面,就在他惋惜的當口,那花布衫女人沖着胡強一指,對那身旁的四個壯漢說道。
二哥,就是這個小子,你們可要小心對付,他大概會點功夫。
那被花布衫女人叫做二哥的是個一米八十多大個頭的男人,身上穿着一件锃亮的皮夾克,下身穿着也不知道幾個月沒有洗的牛仔褲,腳上蹬着的是擦得亮亮的大頭皮鞋,隻是他那張臉長得有些吓人,好好的眼睛上面斜着來了一道疤痕,像是利刃劃出來的,增添了幾分狠辣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