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晴從未曾想象過自己能夠受到胡強這般的待遇,她本想自己隻不過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一個玩物而已,靠着勉勉強強讓他替自己報仇雪恨,可今天表演了這麼一出又是什麼意思,難道他喜歡上自己了?尋思了片刻過後覺得未免太高擡自己的身份了,一個無救要的賤女人還敢奢望什麼夢幻般的愛情,還是要勇敢地面對現實吧,這一生都隻有這樣沉淪下去活着,能夠在閉上雙眼之前,見到自己的仇人死去也就滿足了。
所以,魏晴再也不多說什麼怪話了,在她心目當中就把自己當做了一枚棋子,是面前這個男人的一枚棋子,她想或許人家讓自己在此處是含有深意的,何必非要刨根問底弄個明白,豈不是太不知趣了。
粉刷牆壁的塗料有着一股刺鼻的味道,才一進來的時候還沒感覺到怎麼難受,可待得時間長一點的話就覺得不舒服,胡強見魏晴一直捂着鼻子,被嗆得連着咳嗽了好幾下,連忙把她帶到了車上,反正就是讓她來看看地方,就又把她送回了住處。
等胡強開車又折返回來,本想去伸把手幫幫忙的,可是孫國豪他們沒有讓,直接将他趕了回去,說這種髒活不适合像胡強這樣的人,所以他們就全部承包了下來,隻是讓他管吃管喝就好了,然後明天一早再來驗收就好了。
将面包車停在了小區的樓下,現在這個年代有車族的很少,除去一些有特别用途和豐鑫用車,很少私人能夠省得花錢買這種交通工具的,當然像範永貴那樣的暴戶除外,他們覺得錢是好賺的,所以大手大腳地花了也就沒注意。
就連此刻的偷車賊也是少之又少,因為車輛對于他們來說不是太好銷贓,幾乎沒有什麼主顧敢收這樣的東西,還不如在路邊偷幾輛自行車的保險,所以,胡強将車停在小區,也還是算作比較保險的。
進了房間之後現範大成居然還沒有起床,趕忙去敲了敲他的門把他給吵了起來,等他從床上爬起來揉着眼睛靠在門框上,那眼眶已經腫起來老高了,看來他睡得時間有些太長了。
啊!哎。
範大成打了個長長的哈欠,眼球上布滿了血絲,臉上也毫不一點的生機,就像是一個病入膏肓了的病人一般,胡強看在眼中很是為他擔心,所以暗中提起一股元氣,借由手掌去碰觸對方的時候,将元氣送進去範大成的體内。也就是幾秒鐘的工夫,那範大成立刻就煥然如新了,整個人變得紅光滿面起來,也充滿了精神。
咦?強子,現在幾點了,是不是才亮天不久,怎麼天還這麼暗!他望了望窗外即将要西落的太陽,妄加猜測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