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見牛大海去準備道具去了,就讓方彪到預定的地點去等待着,雖然現在有種倉促上陣的感覺,事先連演習也不曾有過一次,但時機實在不是每次都能夠如此恰當好處的。隻見方彪拐了一個大彎朝着預定地點跑去了,很專業地将自己隐蔽在别人見不到的地方,并且時刻盯着附近是否有行人通過。
馮凱大概無論怎樣也不會想到,自己未曾如何招惹過的人物,會突然對他這樣的混混下手,更可惡的是并不是使用什麼光明磊落的手段,而是埋伏大突然襲擊。當他走到一個常常走過的路口時,一個不知名的家夥突然用麻袋将自己的腦袋給套住了,對自己又是拳打又是腳踢了一番,然後就落荒而逃。
以他馮凱的脾氣自然不能夠罷休,非要是找到對方讓他求生不得生死不能,可自從他見到了小胖子衣錦還鄉以來,對自己的生活有了點厭惡的感覺,覺得這樣打打殺殺的确沒什麼意思,最主要的是賺不到錢,而且總打架的話名聲也很差,所以就決定不去和剛才那家夥計較,摸了摸自己的頭上似乎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就是頭皮各别的地方腫了起來。
胡強見到這一幕心中暗說不好,你說你這個該死的馮凱,什麼時間大善心不好非要等到今天,是不是你自己感覺到有危險要降臨了,心說這次大概要行動失敗。正在他煩惱的時候,人家牛大海卻是挺聰明,又從原路折了回來,手裡面還提着剛才用來套馮凱的腦袋的麻袋,然後沖着馮凱做着鬼臉。
這麼當衆羞辱人的動作,就算是馮凱脾氣再好,他也是無法繼續忍受的,更何況馮凱是作威作福慣了的人,讓他忍氣吞聲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立刻見到他整個人抓狂地沖着牛大海撲了過來,雖然他看出來牛大海塊頭不小,但是他也沒看在眼裡,塊頭大的人并不能夠代表他能打。
奇怪的牛大海并沒有因此而産生懼怕的心裡,臉上居然還笑了出來,見對方追打過來,他也沒有做什麼糾纏,轉頭立刻就向預定的方向逃跑,馮凱還正在那邊納悶呢,心說這大塊頭的家夥以前也沒見過,為何突然出現挑釁自己。
正在翻着一腦袋的糊塗賬的馮凱,正心神不甯地考慮着這個問題,斜地裡突然從背影中竄出來個陌生人來,來說也不說一聲立刻撲到了自己的身邊,然後二話不說就沖着他的腰部刺了一刀,這下刺來得很是兇悍,像是灌注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樣,馮凱不知道自己跟對方結下了什麼樣的梁子,居然值得對方來派人暗殺自己。
對于胡強來說這并不是暗殺,隻可以說是一次成功的伏擊,冰冷的匕進去之後,馮凱的身軀随着抖動了一下,鮮血并沒有如泉湧般地出來,那大概隻屬于文學作品當中,真實的場景是不會讓血流成河成為現實的。
我靠,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對付我!說是誰派你來的,我保證給你他的雙倍價錢。
危急關頭的時候,能拉攏就要拉攏,馮凱不愧是出來混過一段時間,用此話來拖延對方,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方彪是不想聽他繼續廢話的,猛地将匕從傷口中撤了出來,那鮮血才稀裡嘩啦地流出來,再看那個馮凱嚣張的臉上,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采,整張臉就像是一張勉強的拼圖遊戲。
可是,馮凱為了确保自己的穩定完成人物,又連續刺了不同緻命部位兩下,總算是暫時将對手的生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