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那兩個家夥就将那女學生頭按倒在地上,旁邊一個人邪惡地笑着,那猥亵的家夥忍不住留着口水上去抹了把。
哈哈,今天可是有的玩了。
事情進展到這種地步,要是胡強還沒有猜測出來,這幾個惡棍想要幹什麼得話,那麼他得智商估計與類人猿可以相媲美了。見到這幾個無賴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地挾持了一個少女,而且還要做非禮之事,這不能不說是給男人的臉上抹黑。
胡強平生最忌很得就是這種欺負弱小得人了,特别還是對毫無縛雞之力得女人,那就更是罪不可恕了。但,胡強還不敢貿然地出手,因為自己還不太了解情況,萬一人家這是一對兒小兩口,想玩點特殊,那自己不是成了攪局者,到那時候可就好心辦了壞事。
又仔細地觀察了幾秒鐘,胡強現自己得猜測是對得,這三個小子一定是沒安好心,因為他們總是鬼頭鬼腦地害怕有人突然出現,沒有虧心事不怕鬼叫門,要不是想做壞事得話,憑什麼怕别人現。想到這裡胡強一縱身跳上了一棵很高得白楊樹,借着樹枝得任性又一躍而上那三個小子所在得假山石上面,然後将身子躲在一塊能夠徹底遮住自己整個臉部的石頭後面。
之所以決定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自己考慮,因為看樣子這三個家夥對這個學校的環境比較熟悉,不是留學的學生也是經常在這附近活動得無賴,自己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得好,但現在此刻又想幫忙,就隻有不暴露身份得這個辦法。找好了自己得藏身之處,胡強就透過假山石之間得縫隙,緊緊地盯着裡面得狀況展。
那猥亵的家夥眼中噴出可怕得欲火,喉嚨裡面不斷地出呼噜呼噜得聲音,一雙手抓向那肥而白的肥屁,手指在那光滑的皮膚上擦了一下,然後放在鼻尖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那臉上顯現出的表情像是有着無盡的回味。就連他的在旁邊正在看着的同夥,見到這樣的狀況都不禁全身起了雞皮疙瘩,心說着家夥怎麼做這麼惡心的事情,簡直是太低級了。
胡強可是在此刻就看不下去了,在那假山石上随手摸了一塊小石頭子,瞄準了他的脖頸處就飛了過去。當然,胡強也并不是小李飛刀例不虛,想打什麼地方就打什麼地方,稍微有了那麼一點點的誤差,那石頭子擦着猥亵的家夥的肉皮就過去了。
那猥亵的家夥滿心的惦記着面前的女人,根本就沒有去注意生什麼,反倒是那旁邊的同夥現了異常,因為他突然見到自己同伴的脖子上,不知道怎麼地多了個口子,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劃破了,肉皮都往外面翻翻着,鮮血也一滴滴地從中擠了出來。
我說,剛才是不是你讓這女的給撓到了,這脖子上面怎麼出了這麼大個口子,難道你就不覺得疼嗎?同夥指着那猥亵的家夥的傷口說道,那家夥根本就沒有注意,所以被同夥說的一愣,還以為是跟自己在開玩笑,可用手往脖子上面一抹,可不是那傷口還挺大,一碰之下那是火辣辣的疼。
哎呀,這婊子,他娘的下這麼狠的手,看我不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