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家夥說的話實在是有些太過分了,那同夥立馬就被把心中的怒火給撩撥起來了,攥着拳頭就朝着那猥亵的家夥沖了過去,這兩個人别說誰厲害誰孬種,他們也就是半斤八兩的架勢,每個人都不會什麼招式,都是胡亂地輪着拳頭,全憑一股子蠻力在打架。
這兩個人在假山石裡面扭打做一團,由于這裡面空間比較窄,尖銳的東西又比較多,不适合近距離地厮打,所以兩個人打着打着就到了外面,那在外面負責看守的同夥,見突然自己人打起來了,也就忙過去勸架,可那兩個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哪裡能夠聽得住人勸,揮動拳頭之際也不免誤傷人,那勸架的又非常無辜地受到了戰火的波及。
胡強在上面看的很是真切,現在三個敗類都已經不在假山石裡面,要不趁着這個好機會救那女生出來,恐怕一會兒誰獲勝了她都不會得到好結果。胡強心想到這裡整個人跳了下來,他那落地簡直是輕如落葉毫無聲息,整個人落在了那女生的旁邊,那女生竟然絲毫未覺察到。
直到胡強手打着噓聲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意識到又有人在自己面前出現了,但她的表情依然還是很驚恐的,因為她不知道胡強此來的目的,還以為是那幾個家夥的同夥,又進來輕薄與她的。
胡強上前就去攙她,想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可誰知道她竟然突然難,猛地朝着胡強的手臂上咬了一口,一股鑽心的疼痛感立刻傳遍了全身,胡強緊皺了眉頭對着那女生怒目而視,然後另一隻手費了好大力氣才把她的腦袋從自己的胳膊上移開。
胡強擔憂地朝着外面望了一眼,見那邊還依舊打得火熱,沒有返回來的迹象,先是撸起袖子來瞧了瞧手臂,雖然冬天的時候衣服比較厚,可那女生的牙口的确不錯,居然透過了衣料将胡強的手臂上咬了兩排整齊的牙印,而且還小小地出了點血。
胡強心說這簡直就是恩将仇報,不過再看了一眼那女生的惶恐表情,就明白她一定是誤以為自己也是壞蛋,看來也怪自己剛才沒有跟人家解釋清楚,所以他盡量讓自己保持良好的心情,盡管那讓實在是又點困難,但胡強還是那麼去做了。
他先是做手勢向下壓了壓,然後指了指對方,又指了指假山石上面,可那女生似乎也沒明白是什麼意思,隻是警惕地望着胡強,生怕他突然再做出什麼古怪的舉動。胡強又變換了一下自己所形容的方式,作一個攙扶的動作然後輕輕地一跳。
這回那女生似乎明白了那麼一點,可是她還是對胡強一臉戒備的表情,胡強心說這要是等你看明白了,那邊的三個人都打完收工又回來了,所以想想還是要當機立斷,迅地來了一擊手刀,打在了那女生的脖頸後面,那地方是人的一個麻穴,用力一打的話就會使人昏厥過去,那女生連看都沒有看清胡強的動作,就被敲昏了過去。
胡強趁着她人還沒有倒地,趕忙把她抱在懷裡,然後沖着上面的假山石一躍而上,連越過了幾個假山石,又來到了一處小密林的地方,将那女生靠在一張長椅之上。幸虧此刻這邊沒有行人和學生經過,不然的話一定會以為胡強是闖進學校來的壞蛋。
為了避免這樣的誤會,胡強立刻就将那女生的綁繩給解開了,然後将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蓋在了她那弱小的身體上。看到她還在昏迷當中,胡強運氣丹田内的元氣,輸送了少許一點到對方的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