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來還在前面傻站着望着眼前龐然法務的幾個人立刻動起手來,搬過旁邊的幾把椅子作勢就要往那東西上面砸去,可還沒等他們出手山雞頭突然又考慮到一個很重要的事情,提醒他們隻要将那玻璃筒破壞就可以,千萬不要傷了裡面的那個家夥。
其實,他是想完好無損地将人帶回去,那樣在自己老大的面前才有面子,既沒動用武力又輕而易舉地完成任務,那豈不是更顯得高人一籌,有自己的獨特價值所在。那些個手下的小弟們不明白怎麼回事,但也就隻有照做而已。
嘩啦一聲的巨響,那玻璃被猛力撞擊過後,在中間的部位先産生了龜裂,然後,像是生了洪水一般,那玻璃筒内的液體從中淌了出來。可胡強還是依然飄浮在那中央的地方,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可等他們仔細觀察之後才現,原來在他的後面有個架子在支撐着整個身體。
玻璃筒破裂之後的洞,足可以讓一個成年人鑽進去了,山雞頭讓一個手下鑽進去把那東西解開,還沒等他人進去其他人像是見到了鬼一樣,指着那玻璃筒内的胡強驚呼不已。
二哥,不是說裡面的那家夥已經被麻醉了嗎?怎麼我看剛才他的臉上似乎笑了一下。
山雞頭身旁的一個手下小弟驚恐地說道,看他的神情就知道此刻已經被吓得不輕。對于出現這種狀況,山雞頭很是氣惱,心說你們都是跟着老子出來混的,怎麼成天疑神疑鬼的,難道這光天化日之下還能夠有鬼出沒。
可還沒等他開口責怪那旁邊的人,另一個手下的小弟也現了異狀,更是誇張地瞪着眼珠子,幾乎像是要從眼眶中冒出來一般。而且還一陣的大呼小叫的,擾得其他的弟兄不得安甯。
二哥,我也見到了,也見到了,不僅僅剛才笑了一下,而且我還看見他眼睛微微張開了,我絕對看見了,沒有錯的。
那期待别人認可的眼神,山雞頭有些猶豫了,心說一個人看錯了,不能兩個人都看錯,況且現在他說得有模有樣的,絕對不會是胡編亂造出來蒙人的話,而且在自己面前說謊的話,他們會知道有很慘的後果。
他仔細地觀察了還尚在玻璃筒内的胡強一眼,似乎也察覺到了一絲異樣,他不覺地後退了兩步,因為總感覺現場的氣氛太詭異了,就連在場所有人的心跳聲都能夠聽見,他在社會上混了這麼久,還是次感到這樣的恐懼。
到底這個胡強在搞什麼鬼?他心中默默地念着,可現實中還要消除恐懼的心理。
沒什麼好怕的,都給我注意點,快點進去把人給我放下來,再耽擱下去的話,恐怕有人就把警察給招來了,到那時候你們想想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