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強冷笑了一聲,另一隻手向着那刀刃劈了過去,那樣個在場的人都露出非常不可思議的表情,心說這個小子是不是被關在那玻璃筒内時間長了,整個人都開始犯傻了起來,原本沒有傷到他的刀,現在居然自己去用手往上碰,這豈不是自尋死路。
但是,事情并沒有像他們這些人事先預料的那樣去展,如果胡強真的傻到自斷手臂的話,那麼他這次重生豈不是白白浪費了。隻見那華光一閃之間,那刀刃像是被高溫的加熱過一般,變成了赤紅色的模樣,閃耀着異樣的光芒,而山雞頭也由于那刀身傳來巨大的熱量,而不得不放開手以免自己燙傷。
我靠的,這是什麼鬼東西。
山雞頭吐了一口吐沫在手掌上,不斷地擦拭着被燙得皺的皮膚,一股鑽心的疼痛感湧上心頭,他本想那胡強的手大概已經被烤的不成人樣了,可等他擡頭再去仔細觀看的時候,現那刀已經無法恢複到原樣,一點熱度也不見了,而且還變成了一堆毫無用途的廢鐵,你那先任誰也看不出幾秒鐘之前,這塊廢鐵是一把片刀。
哦,實在對不起,剛才心情太激動了,把你的整把刀都給熔化了,你這個是花多少錢買的,我如數賠給你就是了。
胡強用極其據用輕佻性的語言說道,看他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山雞頭他們恨得壓根都癢癢,可是他們都心理産生了一定的恐懼感,人類就是這樣的一種特别的生物,當面對自己無法理解,或者沒有見到過的新生事物時,先會感到懼怕。
你,你!山雞頭實在不知道如何解釋面前的一切了,在他的記憶當中隻有神話故事中,才能夠有人具有如此的神通,可面前的這個家夥明明是和自己一樣,是個普普通通的人類啊。為何他可以辦得到呢?他此時此刻不知道能出說什麼,隻是用手指着對方,不斷地去重複着那個字。
胡強笑看着面前那些可笑的臉,他很是滿足于現在這個效果,不過,為了不讓現在的自己暴露,這些家夥還是不能夠留在這個世界上的。這已經是他第二次起了殺意,這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身邊的所有人。自己的存在可以對他們有很多的幫助,而留下這些家夥的話隻能夠危害社會而已。還不如現在自己就替天行道把他們鏟除,以免他們繼續去禍害其他無辜的人。
當胡強思考着是否要除掉這些人的時候,大概山雞頭已經看出來對手不是能夠自己這些人對付的,可以說現在就算是警察拿着槍來了,估計在他的面前也沒有任何的用處,他們開始準備逃跑了,盡管這樣回去的話自己的老大不會輕饒了他們,可是也好比現在要面對這樣一個非人的怪物要好得多了。
與此同時,山雞頭的那些手下也開始逐漸地退卻了,但沒有帶頭的說話他們還不敢貿然轉頭就跑,那樣的話恐怕背後會讓人砍上一刀,估計還沒出了大門就被弄死了。
二哥,看來情況有點不妙啊,咱們是不是先撤退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