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人的保镖并沒有多做停留,隻是負責将胡強這個人送到,他就離開了這個病房,大概他還是有許多事情要去做,也不知道他知不知道,自己像是一隻可憐的猴子一樣,被那老太太耍着。
胡強沒有什麼義務去提醒他,因為說不定那保镖是那些組織上的人,派去特别監視那個老太太的,如果說出來的話搞不好那腦子裡面的蟲子,就會一怒之下将自己變成了植物人,有這麼大的風險的事情,胡強是絕對不會冒險去做的。
護士大姐還是對胡強的行蹤有點好奇,因為之前他們管事的人已經先一步來過,問她胡強去了哪裡,她原本是一直以為胡強在病房裡老老實實地待着,很是确定地打包票了,幸虧當時管事的人沒來确認,否則自己可就是犯了嚴重的失職,少不了要在工資裡面扣上一點以示懲戒。
面對這位還算照顧自己的大姐,胡強也沒打算跟她實話實說,編了個說肚子疼到處找廁所,然後迷路的謊話來騙她。盡管這裡理由很是糟糕,可是似乎對方很信任自己,就沒有繼續和他糾纏下去。
接下來的日子裡過得有些平淡無奇了,甚至沒有什麼可以來叙述的,除了吃飯和睡覺之外,沒有任何的事情可以談及,當然除了沒什麼娛樂,與護士大姐要了幾張白紙,裁成了同一性狀的紙片,然後畫了一副象棋,倒是令二人的棋藝大有增進。
時鐘滴答滴答地就過去了,在這種無憂無慮的生活當中,胡強甚至感覺到自己多少都有些胖了,那臉蛋上也顯得有點肉了。這已經是他自病房醒來的第五天,此刻正是處于深夜,不知為何今夜的胡強,像是着了魔一樣,在病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無法正常入睡。
按常理來說以前的他,隻要很容易地就能夠靜下心來的,可此刻卻是怎樣也無法做到,心口上似乎是堵了塊大石頭,壓得他整個人都喘不過起來。他實在是睡不着了,掙紮着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可不小心撞到了旁邊的桌子,将那上面放着的一瓶藥給撞灑在了地上,那藥瓶嘀哩咕噜在地闆上滾着。
胡強也懶得去管,到熱水器的旁邊,拿着一個紙杯倒了點熱水坐在床邊上喝了起來,才喝了幾口水,反倒覺得越來越精神,連躺下的心思都沒了。最近的胡強别看主要都在病房内,可他也非常關注這裡所有的事情。在與那個護士大姐下象棋的時候,他也旁敲側擊地打聽着此間的情況。
對于那個善良的護士大姐,似乎并沒有防備着他的意思,畢竟她那麼小的年紀,還是比較單純的,根本就看不透胡強的心,所以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胡強對這裡的操作也是了解了個大概。
晚間夜裡的看守是最為松懈的,隻有每半個小時,才有那些保镖巡邏一次,不然白天的時候,是每十五分鐘巡邏一次,頻率至少減低了一半,這樣就可以能夠做到許多的事情。前幾天胡強并沒有任何的行動,因為他要事先做一番的調查,看看是不是與那護士大姐講得一樣,萬一有什麼落差的話,那豈不是把自己給坑了。
接連守了兩個晚上都是如她所說的一樣,每半個小時夜裡才出來巡邏一次。今天的夜裡覺得反正也睡不着了,就想着将這個地方四處逛一逛,打一下這個無聊的夜晚。他想着就把門推開了,望了望四周沒有什麼人,就輕擡腳步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