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隻不過是開個玩笑,你給我兩塊錢就好了,回頭我買一卷膠帶将玻璃都粘着,不掉下來就好了。
聽到了這句話讓魏晴着實松了一口氣,但心中又有些過意不去,她知道是對方退讓。
哦,那您先稍等一會兒。
說着她轉過頭去就沖進了屋内,不大會兒手上拿着一卷膠帶出來了,幫着胡強将那玻璃粘得結結實實。大概是她的粗心大意,在忙活的時候不小心讓碎玻璃将她的手指給劃破了,她那細皮嫩肉的馬上就留出鮮血來了。
紅色的鮮血一滴一滴地從手指上流下來,不知為何就像是止不住一樣,盡管魏晴用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那根手指,可那一切都沒有停止下來,這可不算是一個什麼好的現象。
你不要緊吧,用不用我去送你上醫院。
胡強也是很擔心魏晴的安危,别看這隻不過是個小傷口,可有時候也可以要人的小命,人類的生命其實相當的脆弱。
謝謝了,也沒有什麼大病,不用去醫院。
就在她講話的那一刻,胡強突然現她的額頭上出現了汗珠,看來此刻她的身體已經相當的虛弱,再想到她荷包裡德那麼一點點儲蓄,就明白了她為何不願去醫院,她是怕到醫院花錢,現在的醫生可沒有懸壺濟世的那種,沒錢你還想治病?那可是癡心妄想。
胡強此時此刻也顧不得現在的身份,從車上立刻下來抓住了她的那隻手,魏晴先是楞了一下,然後突然意識到這十分的不妥,所以掙紮着想把手指抽回來,胡強隻遇到了一點點的抵抗,這與第一次遇到她時的那份兇悍簡直天差地别,看來她的健康狀況的确有了問題。
當胡強與魏晴的皮膚相接處的那一刻,他已經從體内調集了一部分的元氣,源源不斷地想她的身體内進行了輸送,隻是這麼一瞬間的工夫,那傷口突然奇迹般的愈合了,隻是留下了一小道淺淺的疤痕,相信不久之後也會消失不見。
魏晴很是驚訝地望着眼前的這個神秘男子,那一份深藏心底的疑惑再一次升起。
胡強!你一定是他,沒有錯的。
胡強急忙将他還抓住魏晴的手松開了,向後不禁地退了幾步擺着說道。
小姐,你不是已經說過認錯了人嗎?怎麼又說我是,我根本就不認識你所說的什麼胡強,他是男的還是男女的,是小孩還是老頭啊?此刻裝瘋賣傻已經似乎有點為時已晚,魏晴那堅定不移的表情認定了他就是那個人,她突然瞪大了眼睛,指着胡強說道。
你胡說,你就是他!除了他,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人有這樣的能力,也不會突然出現在這個小縣城内,更加不會在一個不認識的普通百姓家門口偷窺。
原來魏晴早已經注意到了胡強的出現,這是胡強沒有察覺到的,看來女人的确有着非同尋常的第六感。胡強再想否認将那車内放着的護照拿來給她看,可還沒等他将其打開,魏晴就不容分說地搶過來,扔到了路邊。
我不要看那種東西,這個世界上什麼東西都可能是假的,你就是他絕對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