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兄弟。别在這裡動手,我們都是小本生意,你說這要是把桌子椅子什麼的給碰壞了,你還不好意思不賠償給我們,再說因為這麼點小事拌個嘴也不至于,咱們有話慢慢說啊。
胡強心說你小子到底是哪根蔥,竟然到自己的面前來裝蛋,老子辦事情何時讓你來交了,可是話又不能夠這麼去說,那豈不是故意找架來打,胡強見這個小老闆也沒有什麼壞心,故意賣了他一個面子。
好了,就聽老闆的,我不為難他就是了。
說着胡強上前就将範大成給攙了起來,拍了拍他的肩膀和屁股上的灰,就以此算作不計前嫌了,其實他原本就沒想繼續鬧下去,隻是順着這個老闆的話說,讓事情看起來合情合理。
此刻的範大成也已經酒醒了七分,他大概喝的實在不少,猛地搖了搖腦袋,用手不斷地揉着他的太陽穴,看來酒精的作用讓他的大腦極其的不舒服,看他那面部扭曲的表情霎是痛苦,胡強哪裡能夠忍心見自己的好朋友受苦,忙運起丹田之内的元氣注入到他的體内少許,就這麼一點點的元氣頓時就起到了很大的作用,馬上範大成就變得能夠自己行走不用人攙扶了。
咦?我這臉怎麼感覺這麼疼?你小子是不是動手打我了。
臉上的疼痛讓範大成想起了方才生的事情,雖然是在醉酒當中,但他還是記得疼痛的。胡強微微一笑,毫不在乎地挺直了胸闆地回答道。
呵呵,是我打的你,又能夠怎麼樣啊?你小子可真是個混球,大庭廣衆之下,在這種公共場合就敢什麼話都說,你是閑自己的命長嗎?這還是我及時出手了,要是不管你的話,你可就釀成了滔天大禍了。
胡強故意誇大其詞地說道,好讓範大成能夠長點記性。
我靠,就算這樣你也不能夠出手這麼重啊,你看看這臉上都腫起來了,你讓我以後怎麼出去泡小妹妹。這要是斷了我老範家的香火,看我老爹不親自找你算賬不可。
少來了你,你那皮糙肉厚,經打的狠,那些小妹妹疼你還來不及呢。
這兩個人突然就變得有說有笑的了,那老闆看的有些愣神,剛才不是還大打出手的嗎?看來這時代真的是變了,自己的那點思維已經跟不上這些年輕人了。不管燒烤店老闆的詫異眼神,胡強就将範大成帶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一腳油門開了出去,等那車都已經走遠了,那燒烤店的老闆才記起來那家夥吃飯還沒有付錢,急匆匆地追了出去,可他那雙腿怎麼能夠跑得過四個輪子的汽車,胡強兩個人早就消失在街道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