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裡面的人大概玩的正歡,而且窗戶和門都關閉着,沒人會在意外面坐着的一個年輕人,胡強就這麼大膽地與那幾隻大狼狗周旋,雖說那幾隻大狼狗都是畜生,但他們天生靈敏的感覺,讓它們意識到面前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小子實際上是個非常危險的人物,就在它們思考着是否要叫出聲音來提醒自己的主人的時候,四條腿突然都失去了知覺地軟了下來,随之而來的是整個狗軀倒了下去昏昏沉沉地睡了起來。
此刻,胡強的身邊已然沒有了觀賞者,不然必然會招惹來許多的好事之人,這已經算是胡強手下留情,否則可不是讓這幾隻狗昏睡過去這麼簡單,稍稍耽擱了這麼一刻,那太陽就已經徹底落山了,天色一下子就暗了下來,路邊的街燈也亮了起來,不過由于一些淘氣的孩子,經常在這附近出沒,所以說沒有幾盞街燈是完好無損的。
那些出來閑逛的老人們漸漸地都互相攙扶着往回走,一到了夜裡這蚊子那可是成群結隊出來覓食,這個胡強可是深有感觸,因為他此刻正躲在一個草叢的裡面,大概是剛剛下過一陣子雨的關系,草葉上還沾着許多的露水,弄得胡強滿身都是濕漉漉的,在這種情況下也不能夠再找個地方去換衣服了,也隻有這麼硬挺着期望重要的消息快點來,以便自己能夠早點從這個鬼地方脫身,因為那些蚊子大軍已經出動了。
胡強從體内逼出少許的元氣護住身體各個部位,那些蚊子一碰到元氣護罩立刻變為了灰燼,倒也在這個地方沒吃到什麼苦頭,隻是豎起了耳朵細細地傾聽着房間裡面的動靜。
裡面的人數大概有七個,五男二女,其中一個女人年歲稍長,似乎還有着什麼特殊的疾病,在這段時間内一直在床上沒動,就算喝水也要讓另外一個女人幫忙才行。而那五個男的都在一張桌子的旁邊,四個男人圍在一起打着麻将,另外一個男的可能是個跟班的,一直在桌前跑來跑去地做些端茶倒水的工作。
打麻将的四個男人中有一個人說話有些語無倫次的,像是喝多了酒舌頭不好用一樣,那牌桌上的其他三個人一直在虧他,西面和北面的兩個家夥極其有心計地在牌桌上擺着手段,手抓着牌在桌子上有節奏地敲着,故作猶豫地片刻之後終于打了出去,理所當然地就給對方放炮了,那人也是欣喜若狂地推倒手上的牌,收攬着其餘三家手中的錢财。
這四個男人胡強從體氣上都能夠感覺出來,那就是那時候在一起讨論的幾個人。可是,奇怪的是這屋子的主人居然不在這些人當中,以胡強這些日子的觀察來看,高陽雖然人比較惡毒了一點,平時卻是十分守時的,從來答應過的事情就沒誤過,今天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放了這些人的鴿子。
四個男人又打了兩圈,煙也抽了四五盒,依舊不見高陽人回來,那個喝多了的家夥就有些坐不住了,看了看手上的表将手上的牌推倒就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