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從查找胡強的氣味的同時,這位強悍的級戰士出現了點問題,就像任何出能力範圍的事物一樣,他有着特定的一個缺憾,那大概是造物主不喜歡完美傑作的緣故,所以必定讓每個生物身上都帶有一絲的瑕疵,而這個級戰士就是個路癡,他之所以能夠追到這個地方來,完全是靠着胡強的氣味,要想讓他記得回去的路,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他在洗浴中心的附近尋覓了一圈,隻可惜連胡強的影子都找不到,而且他連着坐了那麼久的火車,到了酒店之後連飯還都沒有來得及吃,就陷入了這番苦戰之中,最讨厭的是追那個猴子出來這麼遠,此刻肚子早已經擂起鼓來了。
雖然,級戰士是在找路回去,可那些洗浴中心内的工作人員卻不這麼認為,他們都以為這個家夥是哪個人專門找來搗亂的,因為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們店裡面的生意特别的火爆,保不準哪個看着眼紅的家夥找來了這個大塊頭,想把他們的生意給攪黃了。可是,這年頭要是沒有後台和靠山,誰敢開這麼大的一個買賣。
既然報警電話打不通,那麼就隻有另找人來收拾,所以那個經理撥通了老闆的電話,将此間生的事情都講述了一遍,那老闆何時受到這等的怨氣,将那桌子拍得啪啪直響,并且将經理臭罵了一頓,責怪他怎麼不早些将消息告知他。
就在兩個人通話五分鐘後,洗浴中心的門前來了一輛白色的松花江面包車,還沒有等車停得穩當,車門就被打開一個光頭的腦子一躍跳了下去,然後洗浴中心的那個經理就慌裡慌張地出來迎接,朝着那邊還在左右亂轉的級戰士指了指,胡強就此知道他們這出戲裡面到底是賣的什麼藥了。
不出意料之外,那光頭一聲喊,車上面下來了個小夥子,年紀看起來都不是很大,應該也就是十七八歲的樣子,他們各個臉露狠相,手中不是拎着球棒就是鐵棍,還有随手在牆角摘了一塊闆磚的,反正人手一件武器,看他們氣勢洶洶的,路人們就都知道這是要幹架,紛紛躲得遠遠的準備看場好戲。
可是,作為主角的級戰士卻是一副沒事兒人似的,攔住了一個老大爺想問他路怎麼走,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光頭男已經帶着人殺到了後面,雖然他們是出來幹架的,也是講究一點規矩的,并沒有在他的後面進行偷襲,不然那級戰士此刻的後背都留給了人家,豈不是有死無生。
喂,就是你這個大塊頭到我們老闆的店裡來搗亂的,識相的立刻給我滾出這個地方,再也不準到這裡來惹事,這樣的話老子還能夠饒過你一次,不然我的這些兄弟都各個血氣方剛的,你可要小心他們将你打成了肉泥。
社會上的這些小流氓們,幾乎都養成了一個特定的習慣,在進行幹架之前必然要做一番演說,似乎不這樣就顯示不出自己的英明神武,這位光頭男大概就是精于此道之人,所以說這些話的時候心不跳面也不改色。
級戰士以為這些人在與其他人說話,因為他與這些人并沒有任何的交集,所以根本就沒有去理會他,可就是這樣那光頭男覺得自己這些人被面前的這個家夥給看扁了。他用手掌摸了摸自己的光頭,呲牙裂嘴地跺着腳說道。
好小子,居然不将我放在眼裡,那麼可就别怪我沒有警告過你了。兄弟們,都給我上,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個小子,讓他知道知道這個地盤上到底誰說了算。不過,千萬可别下重手,不然打死了他也不好和老闆交代。
大哥一聲令下,衆小弟自然踴躍上前,這可是出位表現的好機會,因為這場厮殺會得到老闆賞識也說不定,每個出來混的男人大概都有着這麼樣的一個夢,所以這些小年輕的各個都非常的賣力氣,一時間這條街道上喊殺聲震天。
出現這樣的情況令級戰士有些意外,可對方這種明顯的攻擊迹象,讓他十分的生氣,盡管他不屑于跟這麼平庸的戰鬥力計較,可是在對方的球棒打在自己的腦袋上時候,那份自尊心深深地受到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