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卻已經挂了電話。
郁默勳忙問:“老師說什麼了?”
容辭:“老師讓我明天中午去接他。”
“沒說什麼事?也沒說叫上我一起?”
容辭搖頭。
郁默勳看了看自己手機,南緻知并沒有找他,他瞬間覺得有些受傷:“老師偏心。”
在酒吧這樣熱鬧的氛圍之下,确實可以讓人放松。
容辭心情好多了,容辭伸手幫他捂了下胸口:“好點了?”
“沒,今天晚上的消費你買單才會好轉。”
“知道了。”
這話當然是開玩笑的。
郁默勳怎麼可能讓容辭買單。
而且,讓他也擔心他帶容辭到酒吧喝酒會被南緻知知道,返回吧台結賬之後,就和容辭一起離開了。
第二天中午。
容辭開車去南緻知别墅接他。
南緻知上車後,她問道:“老師,我們去哪?”
南緻知說了一個地址。
半個小時後,到了飯店,容辭和南緻知被人帶到了包廂裡。
他們推門進去時,裡面已經坐着兩人了。
是兩個氣勢不俗的中年男人。
見他們進來,兩人站了起來:“來了。”
“任毅安,季寰英。”南緻知神色依舊還是那樣冷淡地為他們介紹:“我的學生容辭。”
容辭在新聞上見過他們。
他們一個在軍部地位舉足輕重,一位是政壇上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