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傾越點頭。
郁默勳和容辭就率先進入了包廂。
走遠些後,季傾越才開口道:“你們誰得罪他了?”
郁默勳雖然沒有表現得很明顯,可那姿态,顯然就是不想搭理他們。
姚新博一頭霧水:“沒有吧。”
任戟風皺眉,沒有說話。
進去了包廂,姚新博喝了口茶,說道:“該說不說,郁默勳還真挺厲害,如果那兩個項目真的做成了,他要身價飛漲啊。”
季傾越淡淡道:“他自小就聰明,跟的老師還是南緻知,他學的專業,正好撞上時代風口,他能力又出衆,會有所成就是順理成章的事。”
說到這裡,他看了任戟風一眼:“聽新博說你之前也對郁默勳身邊的女生有好感,但很快就移情他人。你移情就移情,怎麼還讨厭起人家來了?是她做什麼不好的事嗎?”
剛才任戟風連正眼看一下容辭都不願意。
他的不喜表現得這麼明顯,他想忽略都難。
當初被容辭的臉和氣質驚豔一事,任戟風現在聽不得别人提起。
他覺得反感。
他皺眉,說道:“可以不提她嗎?點菜。”
季傾越聞言,聳聳肩,移開了話題。
長墨事情多。
當天晚上,容辭和郁默勳吃完飯,又回去了長墨工作。
星期三早上,容辭和郁默勳正在開會,郁默勳的秘書就進來跟郁默勳說賀長柏來了。
郁默勳:“”
用膝蓋想都知道賀長柏招呼都不打一聲過來是為了什麼。
賀長柏身份地位擺在那。
他既然來了,他也不好不給面子。
他隻好跟容辭說道:“你繼續主持會議,我去看看。”
容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