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戟風這才找上容辭,想跟她談談。
想到容辭什麼也聽不進去的态度,任戟風搖了搖頭。
“郁默勳那邊不行,容小姐這邊也沒戲,這麼說來,長墨的項目你這邊想拿下還真挺懸。”看任戟風這糾結的樣子,他說道:“拿不下就拿不下呗,這個世界上賺錢的項目這麼多,也不是一定非長墨那個不可。”
任戟風搖了搖頭:“我有認真了解過長墨這個項目,我自己也挺感興趣的。”
所以,就算任毅安那邊不說,在了解過那個項目之後,他也想參與進來。
“好吧。”姚新博說道:“要不再想點其他突破口?”
說到這,姚新博看到一旁的季傾越,說道:“對了傾越,上次你們跳舞時,不是聊得挺好的嗎?我看她對你态度也挺好的,戟風的話她聽不進去,要不你幫戟風跟她從中斡旋一下,緩和一下他們之間的關系?”
季傾越喝着茶,聞言,放下了杯子,說道:“我跟她沒什麼交情,不适合。”
姚新博:“那要不你找郁默勳聊一聊?你和郁默勳算是有交情了吧?”
季傾越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覺得郁默勳不會聽。”
從那天容辭答應交換舞伴時的神色,他發現容辭和郁默勳似乎不是男女朋友關系。
但郁默勳确實又非常看重容辭。
他不覺得他出面幫任戟風與郁默勳冰釋前嫌之後,郁默勳就會答應跟任戟風合作。
姚新博:“所以,還是得從那位容小姐身上入手?可我們對她不了解,怎麼從她入手?要不找人查一查她?”
任戟風搖頭:“算了,我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晚些我還是聯系一下老頭吧。”
季傾越立刻反應了過來:“你是想從南先生身上入手?”
“對。”
郁默勳是南緻知的學生,隻要南緻知開了口,他不信郁默勳不松口。
說做就做。
吃了飯,回家途中,任戟風就想給任毅安打電話。
隻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任毅安的電話卻先他一步打了過來,并直入主題:“與長墨的合作談得怎麼樣了?”
任戟風:“”
他也實話實說:“沒談攏,正想找您幫忙呢。”
“什麼意思?”
任戟風:“我得罪了長墨的一個技術人員,郁默勳為了她——”
任毅安打斷他的話:“那個技術人員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