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這個房子是我買的,房産證上也是我的名字。”
“天亮之前滾出這間房子,别逼我動手。”
7
次日清晨,三輛黑色加長轎車停在蘇家門口。
沈父拽着沈宴舟的頭發把他拖進來。
這個昨天還嚣張的大少爺滿臉是血,名牌西裝皺得像抹布。
“紀老闆。”
沈父一腳把兒子踹跪在地,“犬子任憑處置。”
“咚”的一聲悶響,沈宴舟重重跪在大理石地面上。
他擡頭看見坐在沙發上的女兒,瞳孔猛地收縮:“秋甯”
謝凜和顧子玦也被押了進來。
謝凜的右手纏着繃帶,半條胳膊應該是廢了。
顧子玦的白襯衫上沾滿血漬,哪裡還有半點貴公子的模樣。
“紀老闆,”
沈父深深鞠躬,雙手奉上一份文件。
“這是沈家20的股份轉讓協議,請笑納。”
謝父和顧父也急忙遞上文件。
“我們兩家也是20,隻求紀小姐高擡貴手。”
女兒慢條斯理地攪動着杯裡的紅茶,冷笑一聲。
“幾位叔叔覺得,我缺這點錢嗎?”
三位族長的臉色瞬間慘白。
那那蘇小姐想要什麼?沈父的聲音開始發抖。
謝父低三下四求饒道。
“是我沒有教好兒子,昨天晚上已經好好教訓過他了,還請蘇小姐大人有大量,饒了他這一次吧!”
女兒放下茶杯,金屬勺碰在杯壁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要他們三個,親自去非洲挖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