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轉人離開,不再聽姜辭撕心裂肺痛哭流涕。
再待下去,我怕傷着我的胃。
真是的,剛才扇她幾巴掌,把我手掌都扇紅了。
一看到徐清芷,我就把她摟進懷裡。
她一直站在車外等我,一句話都不說,就這麼靜靜的等着。
“啊嶼,我在車裡實在坐不住,所以等在這裡,怕你有事我好第一時間沖進去。”
“我們回去吧,剩下的事情都交給我,好嗎?”
我點了點頭,往她額頭上落下一個親吻。
當天,姜氏商業集團的股市就大跌,随之而來的是所有合作被取消,還有巨額債務。
老姜總急得團團轉,拖了好幾個關系想要見顧宴,都沒見着。
最後他隻能拉下老臉,跪在皇太女别墅門口,直到姜辭和我要出去打高爾夫球,才好不容易得了一個一分鐘說話的機會。
老尹總沉聲道,“皇太女,是我做父親的教女無方,對你大不敬,我給您道歉。”
徐清芷淡淡地看着他,“老姜總,姜辭對我先生不敬,是不是應該給我一個說法?”
老姜總回來後,罷除了姜辭所有職務,還将她所有卡跟開銷都停了,丢到鄉下去。
姜辭的其他兄妹更是落井下石,找了一群流氓狠狠将她羞辱了一番。
姜辭沒了權勢又身無分文,徹底喊天天不應,就乞丐都要跟她搶食。
據說,姜辭瘋了。
我後來看見媒體上報道,她竟然在程青山身上捅了六十刀,活生生讓他痛死。
警察去抓她的時候,她還對着程青山一口一個“賤男”的喊道。
再次聽到她的消息是說在監獄裡,她沒等到行刑就咬舌自盡了。
獄友回憶說她臨死前喃喃自語,喊着我的名字,“江嶼,我再死一次就會重生一次,你等我,我定會嫁給你。”
隻不過這跟我都沒有任何關系了。
我隻是記得她跟我說的,徐清芷的那個心上人。
我輾轉可好幾天睡不着,在書房抽了一包又一包的煙,才終于忍不住問了出來。
徐清芷正在給我削蘋果,聽我這麼一問,好笑的看着我,“吃醋了?”
我當然不會承認,盡管心裡在意得要命。
我不接她削好的蘋果,悶悶靠在沙發上。
徐清芷見我這樣,立刻親昵過來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