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把那些信息爆料給了狗仔!你要毀了我!”他猛地起身,暴怒至極。
而我,則溫柔地拉他坐下:“老公你誤會了,我怎麼想毀了你,我們夫妻一體,我隻是想跟你離婚,多分些财産罷了。”
“你休想!”
“那我可就不保證我的賬号,會不會自動發些什麼消息,讓全網震驚了。”
沈澤言握着的拳松開。
我抱臂靠在椅背上勾唇:“你說,要是讓你那些粉絲知道,你的愛妻人設是假的,你其實是個出軌男,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樣?”
沈澤言額頭開始冒冷汗:“那些錢是我的!”
我嗤笑:“結婚後,就是共同财産,這些年,你為了立人設,對外宣稱送了我多少珠寶、名包、豪車?”
“每一件都恨不得讓全世界知道。可實際呢?那些東西,大部分都被你拿去送給了蘇曼曼吧?”
他不禁沉默,看着我的眼神有些恐慌。
“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
“要麼,你把曾公開贈予的東西,全部折算成等價現金,或者補齊一模一樣的給我。然後,夫妻财産我們對半分,要麼,我們就對峙法庭,一起上熱搜!”我笑得愉悅。
他氣得渾身都在抖:“林晚,你這是敲詐!”
“我們是夫妻,哪裡來的敲詐,再說,我隻是拿回我應得的。”
“或者,你更喜歡身敗名裂?”
他最終還是妥協了。
離婚協議簽得很體面,對外是稱“性格不合,和平分手”。
我拿到了一筆足以讓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的巨款,多到沈澤言的臉黑得像鍋底。
9
離婚後的日子,并不平靜。
先是嘉樹,他開始疏遠我,話裡話外都是“爸爸很傷心”,“媽媽你怎麼能這麼對爸爸?”
然後是我媽,她幾乎每天都打來電話,哭着勸我複婚。
我隻是聽着,不辯解。
緊接着,網上新一輪的通稿鋪天蓋地。
說我貪得無厭,離婚了還要榨幹沈澤言,說我是個心機女,說我虛榮拜金。
我再次成了衆矢之的。
但我沒有理會。
隻是默默登上了前往國家級秘密科研基地的飛機,換上了科研制服,重新投入到中斷已久的項目中,過着與世隔絕的日子。
沈澤言以為我躲起來了,想通過輿論和親情逼我就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