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想開口,傅桉穿着睡衣,闖了進來。
她驚訝地用手指着我,蘇若煙幾乎是瞬間将我推開。
我的頭被用力撞在床頭,本來就脆弱的身軀再添新傷。
蘇若煙看都不看我,趕忙跑過去,抱住傅桉的腰安撫他。
“是他勾引我的,阿桉,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
我勾引?
看着蘇若煙在傅桉面前獻殷勤的樣子,我再也沒有力氣去和他們争論。
傅桉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看向蘇若煙的眼神中充滿了驚喜。
“我剛剛看到旁邊走廊頂上有個鈎環,不如就讓哥哥先委屈一下吧。”
我看向傅桉的眼神狠厲,像是要把他吞入腹中,“你敢?”
“程澤,明明是你勾引我,你還要去兇阿桉,來人,把他給我挂上去。”
蘇若煙沒有猶豫,直接吩咐保镖将我帶到走廊。
我不常回家,現在看向那鈎環。
那是什麼鈎環?
分明是鈎子!
傅桉的聲音輕飄飄,卻仿佛惡魔低語。
“哎呀,我忘了家裡的繩子被我用來栓狗了,哥哥對不起啊。隻能把你直接挂上去了。”
我本來就因為獻血虛弱的身軀,現在更是傷痕累累,使不上任何力氣。
我看着蘇若煙的臉,她隻是稍微不忍,随後看向傅桉滿臉寵溺。
“既然你都這樣說了,總不能去跟狗搶一條繩子吧,程澤,你就委屈一下吧。”
保镖将我的雙手對準鈎子尖頭,狠狠按了下去。
“啊!”
我痛到幾乎暈厥,身上的傷因為沒有及時處理,現在已經跟紗布粘在了一起。
可這些都比不上手上鑽心的疼,連帶着我的重量,稍微動動都是劇痛。
黑夜裡,我旁邊的次卧傳來了傅桉的低喘聲。
“若煙,剛剛吓死我了,我真以為你要被程澤勾引去了。”
透過窗戶,我能看到蘇若煙連連搖頭,聲音中帶着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