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過,傅雪瑤也下意識的擡頭看了男人一眼,随後走出了公安局,朝着工廠方向走去。
警局内。
“怎麼,案子這麼快就結束了?”
席子昂看到季含香在整理筆錄,往辦公室椅子上随意一坐,開口問道。
季含香擡頭看了看他,随後低頭繼續寫着:“害!那小兔崽子一肚子壞水,就是想把髒水潑給他的堂姐,明明自己做的,還有臉冤枉别人!”
将筆錄整理完,她擡頭看向席子昂:“說起來女孩真是可憐,小時候被拐子拐走找回來後被認錯了。在養父母家養了十幾年才發現,還沒等和親生父母相認生活,結果父母出意外去世了。”
“這些就算了,想好好孝敬家裡的長輩,滿心欣喜迎接奶奶的到來,哪知一家人還聯合冤枉陷害她,你說可不可憐?”
等等,這經曆怎麼聽着如此耳熟
席子昂腦子宕機了一下:“這家人姓什麼啊?”
“姓傅啊,”季含香挑眉看他,“怎麼,他們這家人你是認識嗎?”
“不認識。”他搖了搖頭,邁着兩條大長腿走到了季含香身後,往架子上放文件的間隙,往她的筆錄上掃了一眼。
“傅雪瑤”。
看着筆錄上的姓名欄,他不動聲色的挑了挑眉。
腦海裡突然浮現出一個身影——剛剛擦肩而過的女孩?
他嘴角勾起,大步邁向了自己的辦公室。
走進辦公室,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桌上的電話撥打了個号碼。
電話那頭很快就接通。
“我找顧嘉澤。”
“好的,稍等。”
沒過多久,電話被人再次拿起,一個清冷而又磁性的聲音從那頭響起:“您好,我是顧嘉澤。”
“是我嘉澤,你猜一猜,我剛剛碰到了誰?”
顧嘉澤神情淡淡的擡手看了下表,冷聲回道:“給你一分鐘時間,我還有兩個實驗要做。”
席子昂嘴角一抽,深知顧嘉澤鳥性的他不再耽擱:“切,一分鐘就一分鐘,反正這内容你肯定感興趣!還記得那個叫傅雪瑤的女同志不,就是你上次喊我幫忙的那個人。”
電話那頭陷入了沉默,久到席子昂差點以為電話掉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