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我，我問誰去？”沈意沒好氣道。
肖露凝面露擔憂，追問：“你們不會真要殺了晔哥哥吧？”
她倒是很緊張王承晔，看來二人關系匪淺。
眸光一轉，沈意冷聲道：“若是沒有别的辦法找回我兒子，就隻能用王承晔的屍體去換回我兒子。”
“不可以！”
肖露凝急忙制止。
沈意陰沉着臉揪起她的衣襟，“若不是你擄走了我兒子，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嗎？王承晔就算死了，也是被你害的。”
“我”
事到如今，肖露凝不再否認擄走宋念的事。
想到王承晔可能真的會死，肖露凝總算知道害怕了，用懇求的雙眼望向沈意。
“晔哥哥是無辜的，你能不能不要傷害他？”
先前見識過沈意的身手，她還真怕王承晔不是沈意的對手。
“現在知道害怕，早幹什麼去了？”沈意厲聲吼道。
“我、我”
淚水在肖露凝眼眶打轉，她哽咽道：“我隻是想吓唬一下那個小鬼，并不是打算傷害他，我、我也不知道怎麼會變成這樣。”
沈意深吸一口氣，不情願松開她的衣襟。
帶走宋念的人，究竟是沖誰來的還不好說。
眼下還是盡快趕到乾元山再說。
“孤鴻，快一點。”她沉聲吩咐道。
“是。”
馬車加快了速度。
肖露凝不安望向她，“我求你别傷害晔哥哥，你有什麼就沖我來。”
“閉嘴！”
她此刻實在沒心思和肖露凝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