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拿了那筷子對飯菜戳了又戳,雖說小姐的儀态規矩不如姑爺,可是也沒見她從前做出此等舉動,蘭娣很不解,直覺告訴她這裡面肯定有點門道兒。
果然天色暗下來之後,顧宅三人各自燒水洗漱很快入睡,蘭娣因為看别人吃飯導緻自己沒吃好飯猛灌茶水。
很快多跑了兩趟茅廁後她發現不吃飯但是吃到瓜了,大瓜!
透着跳動的燭火和皎潔的月光,她看見以往在書房過夜的姑爺,如今那挺直修長的身闆兒竟立在了小姐的屋子裡!
她知道自她回來,從未見過夜半時分這兩人同居一室,這是時日長了有了感情了,想好好過日子了吧。
蘭娣裹着被子喜滋滋的替小姐高興,姑爺越來越喜歡小姐,小姐就終身有靠了,她安然入夢。
裹着被子不安然的是陸玉娘,她用腳趾想了想發現和她同床共枕可以說是顧不渝的合法權益,就算她裝着不困不睡,躲得過初一也躲不過十五,雄起不是她的本色,躺平才是。
她自認乖覺的倚靠床頭,等待她合法丈夫對她的“處置”。
然而在顧不渝眼中根本不是那回事。
将往日書房的部分東西盡數搬回了陸玉娘的房中後,顧不渝手握書卷臨床默念,燃燈如豆,晃動的火苗下,他擡頭看到是的是他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對他的不解、防備、和無奈以及掩飾了許久的幾絲憤怒。
嬌顔如花正當時,此時不采待何時?
不知怎得,雖覺得她披散頭發柔美非常,卻也實在像個躲獵人強盜被逼入窮巷的小兔子,他笃定了主意要逗她一逗。
很快顧不渝放下了書卷,長腿幾步邁到了床前,對陸玉娘說道:“玉娘,時候不早了,安置了吧。”他眼神灼灼,像是在看一塊美味的肉。陸玉娘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倒是也不急,夫君一心向學,多看會兒也無妨。”
“哎,此言差矣,顧某豈敢如此怠慢娘子。一直以來早就該如此了”
說着他猿臂長伸,去拉扯陸玉娘旁邊的被子,倒把陸玉娘吓了一跳。
嘶,陸玉娘吸了一口氣,以為今夜暫且無事之時,卻看見顧不渝緩緩解開了他的腰帶,褪下了他的外衣。
整個過程脫得極為緩慢,讓陸玉娘感覺他好像在脫自己的衣服,多少是有了一點子緊張,她默念幾次皮囊而已。
再說中衣下的顧不渝看着多少也有幾分好賣相,做好了充足的思想準備,使勁一閉眼,再睜開挂上了陸氏招牌谄媚笑容。
顧不渝按住了她的肩頭很是溫柔一笑,道“讓讓,現在不是你自己睡了,你占的地兒有點大了。”
随即猛的把她往後一推,卷被安枕,已做入睡之狀。
陸玉娘被顧不渝給推蒙了,并非顧不渝用了多大的力氣,剛才他眼睛裡面分明就是春意盎然,表明了要醬醬釀釀。
何況她倆人也不熟,這種事總不能明說吧,她這邊都做好了以色侍人的準備了,結果呢,我褲子都脫了你就告訴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