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要是能飛刀子,她和赢川兩個怕是都成餃子餡了!
陸玉娘讪讪道:“不,你來的正是時候!”
顧不渝眼風都不給旁邊一個,僅微微轉頭,丫鬟知機的行了一禮下去了。
赢川見此機會,忙喊道:“好姐姐把我也帶上啊!”随即一瘸一拐的急急離開現場。
左右顧不渝早知道自己的情意另有歸處,再者說院裡這麼個景兒,站在院子外或許能誤會。
但隻要一看見院子裡的東西,和陸玉娘的穿戴誰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兒。
他還心疼自己能吃飯能寫字的右手呢,在顧不渝跟前連叫疼都不敢大聲。
陸玉娘或許不明白顧不渝是什麼人,他可知道一些顧大人的手段,啧啧,當真是狠!
陸玉娘瞟了瞟赢川受傷的背影,想大方看又不敢。
顧不渝看在眼裡,氣在心裡!
他一點不懷疑陸玉娘和赢川有見不得人的私情,但是!他還是生氣!
生氣妻子與外男在一個大門緊閉的院子裡,生氣兩人言談輕松熟絡如多年老友,生氣陸玉娘為何就對着他格外警覺,生氣她怎麼不叫他幫襯着釘盒子反叫那個姓赢的?
顧不渝深吸氣把闆子再次合起來,粗聲粗氣的:“扶好了,你釘吧!”
陸玉娘哪敢分心,這次就算開門的是她現代的大伯和大娘,她也得先把釘子釘好!
很快完工了,二人臉上都不見喜色。
顧不渝說:“我是探花,赢川是舉人,你該叫我扶着才是!”
他是探花,赢川是舉人,他扶的更好!是這個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