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輕吻她的額頭臉際。
陸玉娘無聲歎息,還不如冷着她!
背景、家世、能力、謀略如若真的在一起,她該拿什麼去支撐這份感情,該拿什麼當作未來顧不渝變心的底氣。
或許赢川說的是對的,如果她隻要這陣子在他回去順天府的前的溫存,其實是可以的。
她們夫妻将近兩年,就算日後二人一别兩寬、各生歡喜,彼此還是會希望對方好的,這點自信她還有。
顧不渝寬大的手掌貼近了她的小腹,夫妻一年多了,這是他們最近的一次接觸。
理智和感性在拉扯着她,她覺得有些心累,赢川的話像是潘多拉的魔盒,她聽進去後就一直盤旋在耳邊。
她難道不值得擁有一份好的感情,不值得與一個優秀的男人相戀一場嗎?
她不再去想醒來後該面對的一切,放任自己在如此暧昧的情形下沉沉睡去。
嬸子聽說他倆要回來,早早的給顧宅通了火炕,二人的被褥也已經被熏的軟熱。
陸玉娘問道:“嬸子,怎麼不見蕉哥兒?”
章嬸子喜道:“他過了縣試和府試,在岑先生書院進學呢,等着來年考院試成個秀才公呢!”
陸玉娘忙拿了些盛京府出名的栗子糕來與她:“蕉哥兒是個念書的好苗子,你别惦記。待考前我和嬸子去一次廣佑寺拜一拜,想來定是無虞的。”
章嬸子接了糕點:“這糕餅可是能放些時日,我娘家侄兒他媳婦懷了,想着給她也吃些。”
陸玉娘忙道:“這麼快!能,是能放些時日的,不過既然是給有孕的人,嬸子還是快些送去吧。”
章嬸子狀似無意:“正月那陣結的婚,這快小一年了,懷上不算快的。玉娘,你要是想要孩子也得抓緊才是。”
一番話說的陸玉娘不知怎麼應答,好在章嬸子隻是提點她要想着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