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娘,我是對你太好了,讓你忘了為人妻婦的本分!”
他說着一把抓緊了陸玉娘的手腕,往床上拖去,待木已成舟,想來她才會安心。
她是他的妻子,為他生兒育女本就應當!
陸玉娘掙紮着:“放開我,顧子遲!你松手!”
顧不渝諷刺道:“你還知道你男人的字呢,真是個好媳婦兒。”
說着,他将陸玉娘拖拽到床上,一隻手便能按住她掙紮不休的兩手,另一隻手去解開她的腰帶。
看他如此,陸玉娘内心愁悶,剛才還好好的,怎麼會到這個地步。
精緻的縧帶經不起顧不渝的扯弄,散開時帶着裡面的衣裳也随之一松。
白膩的肌膚包裹在绯色衣裳裡,半遮半掩的,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顧不渝似是呼吸一緊,動作越發放肆起來。
陸玉娘越發的掙紮起來,不肯叫他如意。
“放開我!顧不渝!”
他俯下身去,臉上猶帶怒氣,卻也平添了幾分情欲在眼底,語氣緩了些。
“放開你?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我哪裡不應該?我怎麼做都應該!”
說着他按緊了身下的陸玉娘,對着她親過去,密密麻麻的吻逐漸落下來,顧不渝手上動作越發孟浪起來,陸玉娘隻覺胸前一緊,随後衣襟皺亂非常。
陸玉娘盡力扭頭躲過去他的親吻,顧不渝看她躲避心裡怒氣更盛,力道更重了些,青年男女粗重卻異樣的呼吸聲充斥在整個房屋裡。
陸玉娘隻覺腰間的那隻手越發要滑下去,她深吸氣,随後輕聲歎氣,放軟了身子,她停下了所有的掙紮動作:“顧不渝,你停下!你不是這樣的人!”
他要想怎麼着她,早就可以,現在兩人如此憤懑有怨氣,這不應該發生親密之事。
她不想在這種時候和他做夫妻之事!
顧不渝聽她說完,手一時頓住,不松不放,卻也不再逼迫她,隻伏在她身子上頭,低頭喘着粗氣。
陸玉娘隻盯着繡滿杏花的荞麥皮枕頭,由白到淡紅,絲絲縷縷的線勾勒出了杏花的形蕊。
她像是看的入了神,并不再說些什麼。
半晌,顧不渝似是平複了情緒,也不看她的眼睛,随意的攏了她的衣襟,重新把她腰間的束帶系起來,走到桌前拿起整理好的信函徑直出去了。
在邁出房門前,他頓下腳步:“我今日去書房住!”
陸玉娘心裡一緊,這個天氣書房該是多麼寒涼,随後想起,這宅子早就讓他的人都燒暖了。
真是關心則亂!
她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前世她寄人籬下,心裡全想着以後該怎麼還上大伯的錢,其實對于戀愛這種事情隻做過室友的軍師。
俗話說的好,軍師不上戰場!
這輩子呢,直接成親了,嫁的算不上沙文主義豬,但也絕對是受大男子主義熏陶的精英。
她倆的代溝差距不是一星半點,這不是兩人有情意就能解決的,果然就像她勸室友一樣,不談戀愛,啥事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