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在衛生間清理時,看到滿身觸目驚心的紅痕,還是暗暗罵了狗男人一句,衣冠禽獸。
因為上午沒去公司,随晏今天加班到很晚才回來。
回到家已經快十一點了,随晏快速洗完澡。
卻沒有急着關燈睡覺。
而是走到床邊,輕聲喊顧盼的名字。
顧盼不應。
随晏隻得揭穿:“我知道你在裝睡,再不應我直接掀被子了。”
聽到這話,顧盼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大晚上你不睡覺喊我幹嘛?”
“把衣服掀起來給我看看。”
“你今天早上都怎麼過分了,怎麼晚上還要!”顧盼警惕地看着随晏,語氣裡帶着點委屈。
随晏知道顧盼誤會了,張口解釋:“我沒想做什麼。早上的時候你受傷了,我看看好了沒有。”
“你别看了,已經好了。”顧盼悶悶回道。
“你不給我看怎麼知道好了?你又看不到。”
顧盼又氣又急:“你知道你早上還那樣。”
“抱歉,是我的錯。”随晏誠懇道歉。
聽到随晏道歉,顧盼又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下午塗過藥了,應該是好了。”
随晏看了一眼床頭放着的藥瓶,正是他之前買的那瓶,有拆開使用的痕迹。随晏這才信了顧盼的話。
“好,那現在關燈睡覺?”語氣裡夾雜着一絲不易察覺的寵溺,随晏沒有意識到。
正如顧盼沒有意識到,自己對随晏的态度越來越随意鮮活了。
第二天是兩個媽媽幫顧盼約好試婚紗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