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很近,彼此之間呼吸糾纏。
顧盼有些受不了,感受到男人無聲的壓迫,她乖乖認錯:“對不起,我錯的。”
“錯哪了?”随晏追問,并不打算輕飄飄地放過她。
“我不應該在外面喝醉酒。”顧盼乖乖認罪。
“還有呢?”
還有什麼?顧盼不解。疑惑地看着他。
“把生病的丈夫一個人丢在家裡,這是妻子應該做的事情嗎?”
她明明确認了他退燒了才出門的,顧盼覺得自己已經盡到了作為妻子的義務。
但她注意到随晏眼睛裡濃墨一般抹不開的情緒,到底沒為自己争辯。
“對不起。”她說。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嗎?”
那還要做什麼?顧盼沒有太多哄人的經驗,想了想,她伸手抱住随晏的脖子,吻了上去。
雙唇相貼,是熟悉的柔軟。
顧盼專心地親了一會兒,發現沒有得到回應,就停了下來。
“這樣可以嗎?”她問。
随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冷哼一聲,說:“你平時都是這樣哄你前男友的?”
“沒有。”顧盼慢吞吞地回答,酒精影響了她的思考,她回想起六年前跟白謹言的相處,“他不像你這麼容易生氣。”
隻有你總是要我哄,去醫院要哄,被冷落也要哄。
随晏并不滿意她的回答,他知道他生氣的不是這個。
這個小騙子,明明說喜歡他,卻一點也不在意他,心裡隻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