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燭夜,随晏不想再忍耐。
把人抱到床上,然後直接覆上去。
剛換上的紅色睡衣很快被褪去。顧盼被放置在紅色床單正中央,肌膚相融間,顧盼隻覺得眼前紅浪翻騰。
一整個晚上,随晏像是露出尾巴的大灰狼,一口一口将她啃食,晃神間,被他吃幹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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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還在持續,推杯換盞間,耗子想起随晏剛剛醉酒的模樣。
“話說你們見過晏哥喝醉的樣子嗎?感覺剛剛也沒喝多少啊,這就醉了?”因為知道客人多,所以新郎新娘敬酒的酒杯特意選的是小杯量的。
“他平時工作有空不都是跟你們一起出來喝酒嗎?他酒量多少你們不知道?”柳司承說起,兄弟幾人隻有他因為家族事業去了國外。
“那還真不清楚,我記得晏哥好像從來沒跟我們喝醉過吧?”老四回想了一下,确實沒有随晏喝醉的記憶。
“你們說他會不會是裝的?”柳司承合理猜測,說着把酒杯裡的酒一飲而盡,而後又倒了滿一杯。
小五看着柳司承一杯接着一杯,開玩笑道:“承哥,晏哥能喝多少我們不知道,但你是真喝不了多少。”所以少喝點吧,别等下又喝醉發酒瘋。
柳司承:“”
他伸手攬過小五的脖頸,擺出鎖喉的姿勢,咬牙切齒地說:“小五,你還挺關心你哥的身體奧,要不你幫我把剩下的酒喝了?”
小五被鉗制住,立馬開口求饒:“哥哥哥,我錯了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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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大多數人都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顧盼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随晏已經不在卧室了。婚宴第二天總有一些收尾工作,他早早起來處理。
她拖着酸痛的身體進浴室洗漱。
不經意間掃過腿上的痕迹,腦海裡不由自主浮現出昨天晚上的畫面:
中途,窗外有煙花在盛放,随晏把她抱到窗邊,兩人相擁着看完整場煙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