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南淮下車後,意味深長朝着車廂内瞥了一眼,幽幽開口發問道。
林簡硬着頭皮下了車,帶有幾分不情願的低聲說着,“你要今天和我來領證,最起碼也和我說一聲,我都沒來得及換衣服化妝。”
“不需要。”
他言簡意赅的撂下這簡短的三個字。
接着便挽起她的手,大步流星的走入了民政局。
在二人合影的環節,他們兩個人愣是調整了幾十遍的動作,都沒能拍攝出一張滿意的合照。
“新郎,你的手是做什麼用的?你摟着新娘的肩膀,可以嗎?笑起來,笑!”
“你不要闆着一張臉,知道的是你們兩個人今天是領證結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來辦理離婚的呢”
攝影師都已經被整的有些無語了,他單手扶額。
這些年來,他一天要拍攝幾百張合影,唯獨這一對新人極為特殊。
林簡嘗試着逐漸朝着他的方向靠近,卻依舊還是放松不下。
她的脊背挺的筆直,臉上笑容比哭都要難看。
下一秒,魏南淮逐漸朝着她靠近,一把攬上了她的肩膀,低聲在其耳畔呢喃道:“拍不好,我就陪你在這拍攝到攝影師滿意為止。”
“你平時不總是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這攝影師這麼兇你也不發脾氣。”
林簡用餘光瞥了他一眼,小聲蛐蛐一句。
平日魏南淮不是在人前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一世的姿态。
怎麼到了這裡,又收斂了?
他用手輕輕地撓了撓林簡的脖頸
她最是怕癢,從小到大都是這般。
僅僅隻是一個動作,便讓她有些受不了,柳眉微蹙,唇角上揚:“你幼不幼稚啊,魏南淮!”
二人互動被攝影師抓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