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細，應該是有人提前交代過的。
顧青禾垂眸看了兩眼，又看向對面并不敢多吃的張柳柳，眼神複雜：“如果你沒被傅氏選中呢？”
“那我也有其他的選擇，青青姐，人總是要撞過南牆，才能夠知道回頭的。”
張柳柳抿了一口茶，看着像是喝了酒一般，眼神渙散，望着遠處，帶這些做作的憂愁。
或許小姑娘現在是真的發愁，但顧青禾聽着這句青青姐，額頭的青筋狠狠跳了跳，忍不住道：“你還是叫我青禾吧，或者顧姐也行。”
“傅氏的結果應該很快就下來了，你成功的可能性不太大，希望你能有一個好的前途吧。”
也幾乎是吃完飯的功夫，張柳柳就已經收到了消息，并不是單純的拒絕，他們也會挖掘她的優點，為她指明方向。
就算不是詳細的行業規劃，一般的公司能夠做到這一步，已經是非常不容易的了。
張柳柳的眼眶瞬間就紅了，淚水在其中醞釀着，顧青禾立刻送來了一張紙，有些尴尬。
王助理做事速度也太快了，但凡等她離的遠一點，她也不至于面對這種場景。
萬一張柳柳還懷疑是她在其中弄鬼，豈不是更麻煩了？
“别傷心，你總會找到适合你的地方的，我相信你。”顧青禾幹巴巴的解釋。
她前世今生也沒有找工作，更沒有被這麼拒絕過，還真不知道能夠說點什麼安慰她。
“或者你可以在等我一段時間，我們一起争取傅氏的投資，這樣一來，就可能算做是跟傅氏合作了。”
大大小小的公司不少，滬城每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創業者躊躇滿志，想要拿到傅氏的投資。
能得到的概率低的吓人。
但凡是被投資過的公司，基本上能力都不差，也借此轉到了不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