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錯了就彌補,隻要你有心,什麼時候都不算晚。”傅錦寒拍打着她的後背,像是哄孩子似的。
折騰了很久,顧青禾也的确困了,迷迷糊糊的靠在他懷中睡了過去。
平緩的呼吸聲從耳畔傳來,傅錦寒看着她小臉上未曾散去的淚痕,珍重的在上面輕吻了一下,心緒倒是愈發複雜。
他本來以為這是責任,但心底的悸動卻是忽略不了的。
哪怕沒有婚約,他的心髒,應該也隻會為了她而跳動。
心中想着,傅錦寒索性抱着顧青禾睡了過去,懷中的小女人很輕,哪怕壓在他身上也是軟綿綿的,沒什麼重量。
卻把他心中的那些空虛徹底填滿,就好像他們本來就應該是天生一對。
這一夜,傅錦寒沒碰到要跟自己對練的奇怪的人,倒是看到了那個密室,各種各樣的獎杯寫着顧青禾的名字,這一次,他看的更加清晰了。
有一個不成型的獎杯,底座已經刻好了,純手工定制,唯愛青禾。
有點像是他的字體,還沒等傅錦寒再靠近一些去看,他就感覺到了一隻不受控制的小手,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要害被拿捏的感覺并不好,尤其是傅錦寒還能感覺到,那隻小手把他當成了什麼捏捏玩具,玩的肆無忌憚。
灼熱感漸漸升起,傅錦寒還沒開口,就被懷中的小女人嫌棄的拍了兩下,似乎是覺得不如剛才手感好。
她轉而向其他的位置尋覓。
傅錦寒睜開眼,看到的就是這個丫頭恬靜的睡顔,隻是小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半點也不安分!
與此同時,顧青禾也是睜開了眼,她也不是傻子,這麼硬邦邦的戳着她,不醒才怪!
他們倆的姿勢格外糟糕,傅錦寒束手無策,反倒是她,嚣張狂放的亂碰亂摸,肆意妄為!
别說,腹肌的手感還真不賴。
哪怕明知道他們都是清醒的,顧青禾還是下意識的捏了捏,聽到更加粗重的呼吸聲,才覺察情況不對,翻身想跑。
傅錦寒眼疾手快的把她撈回懷裡:“點了火就想跑?”
喑啞的嗓音,别有一番風味,再加上男人幾乎要噴火的雙眸,顧青禾毫不懷疑他的能力,能把自己壓死在這裡。
哪怕底氣不足,她還是梗着脖子:“怎麼了?你是我男朋友,我想摸就摸,你還不願意啊?”
這歪理邪說讓傅錦寒都驚呆了。
顧青禾有伸手掐了一把,軟軟的,手感好,趁着男朋友發呆的時候,她迅速蹿了出去,裝模作樣道:“我肚子不舒服,你不怕臭死的話進來吧。”
嘩啦啦的流水聲,護住了她的最後一絲尊嚴。
也就在解決的差不多了以後,顧青禾洗漱完,撇了一眼還在看财報的男人,蹑手蹑腳的往外走。
“去哪兒?”傅錦寒的聲音幽幽的飄了過來,有點冷。
顧青禾手都按着門把手了,這會兒自然不會客氣:“當然是找師姐,我倆有很多話要說,你不用管我了!”
她腳底抹油,溜的飛快,傅錦寒看着手中的東西,隻能夠暫時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