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挂斷電話。
另一邊,黎月怔怔地握着被挂斷的電話,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她就是怕盛檀懷疑自己,才特意選的這種起效慢的熏香,等自己感覺起效了,才放下自尊打給盛檀。
怎麼聽他的聲音,像是已經結束了?
難不成有别的賤女人勾引他?
黎月指甲狠狠掐進掌心,眼底翻湧着嫉恨。
她一定要查出究竟是誰搶走了盛檀!
虞可做了一堆噩夢,終于艱難地睜開眼,擰眉打量四周。
頭頂的水晶吊燈折射着冷光,衣物散落在地毯上,床頭放着盛檀的手表和領帶。
幾小時前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虞可腦中一陣翁鳴,死死盯着天花闆,羞恥感幾乎要将自己溺斃。
又想到虞顔對豪門的狂熱,頓時頭疼不已。
浴室的水聲停了,盛檀裹着浴巾走出來。
虞可與他目光相撞,瞬間如遭雷擊,慌忙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蠶蛹,耳尖紅得幾乎要滴血。
盛檀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彎腰撿起衣服放回床上,“你想要多少錢?”
虞可猛地怔住,委屈一下漫上胸腔,眼淚不受控地滑落,“你覺得我是為了錢?”
“不是麼?”盛檀淡聲反問。
又道:“我隻能這樣負責,除了錢,其他的想都别想。”
“誰要你負責!”虞可紅着眼睛吼他,掀開被子往自己身上套衣服,動作牽扯到全身酸痛的肌肉,她臉色微變。
盛檀也注意到了,心裡閃過一絲異樣。
這種事一個人也做不成,他并不無辜。
但虞可沒再給他好好交談的機會,拎上包一瘸一拐地離開了。
盛檀煩躁地捏了捏眉心,穿好衣服從相反的出口出去。
隻能找林楓要她的聯系方式,給她補償了。
開車回到老宅,盛檀立刻打電話罵林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