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死丫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别怪他心狠手辣了!
反正都是換錢,給盛家是換,給龍哥也是換!
虞可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舅舅,那張曾經還算親切的臉,此刻在她眼中扭曲得如同惡鬼。
“你你還是人嗎?我是你外甥女啊!”
他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把自己賣給那種人那跟推進火坑有什麼區别?
虞顔的臉色陰晴不定,虞大強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她心中某個黑暗的閘門。
一方面,她也覺得把虞可給那種不入流的賭鬼太掉價,可另一方面,兩百萬的誘惑,和虞可此刻的忤逆,讓她心頭的怒火和貪婪交織在一起。
她死死盯着虞可,那眼神像是毒蛇吐信,冰冷黏膩。
“我再問你最後一次,去不去盛家要錢?”
虞可迎着母親的目光,心一點點沉了下去。
母親動搖了,或者說,在母親心裡,她從來都隻是一個可以待價而沽的商品。
她斬釘截鐵地回答,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不去!”
“好!很好!”
虞顔怒極反笑,伸出手,一把死死拽住她的手腕,粗暴地往卧室的方向拖。
“那你就給我好好反省!什麼時候想通了,什麼時候再出來!”
“媽!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
虞可拼命掙紮,指甲在虞顔的手背上劃出血痕,可她像是感覺不到疼痛一般,依舊死死地拖着她。
瘦弱的虞可哪裡是虞顔的對手,很快就被她一把推進了那間昏暗狹小的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