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是你要不到聯系方式,故意說人家是傻子,好借此逃脫懲罰,你的心思也太壞了,怎麼能詛咒别人?!”另一個朋友猜測道。
他覺得男生因為打賭輸了,不想請客吃飯,所以才特地污蔑人家女孩是個傻子,用來逃單。
男生想起剛剛和洛煙詭異的對話,臉色依舊蒼白,甚至覺得後背有些發涼,再一次認真的說道:“我沒有,我真的沒有說謊,那個女孩太奇怪了!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自己去試一試,今天晚上依然我請客。”
同伴看男生說的認真,就連晚上請客的事都認下了,不像是說假話的樣子,疑惑道:“難道是真的?那個女孩真是傻子?”
“誰知道呢。”有人覺得既然洛煙如此怪異,還是不要去招惹的好,免得惹上麻煩,長得好看的女生又不是隻有她一個。
幾人做了決定,不打算再去向洛煙要聯系,而洛煙也不知不覺地消失在人群當中。
這件小事,除了當事人,并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洛煙依舊這裡吃吃,那裡吃吃,自在得很。
另一邊陸瑾瀾一路看了過來,本沒有胃口的他,肚子也有些餓了,回頭喊道:“毅叔,我們去吃些東西吧。”
“七少爺?”毅叔一愣,往四周看了看,遲疑的問道,“要在這裡吃嗎?”
到處都是嬉笑打鬧的學生,還有蒼蠅亂飛的環境,他真的怕陸瑾瀾在這裡吃了一次,會生大病,要送去京城治療。
“不然呢?”陸瑾瀾淡淡的撇了毅叔一眼,臉上帶着一抹威嚴道,“來都已經來了,難道還要去其他的地方?”
毅叔看他這麼堅持也不好再說些什麼,隻能把輪椅推到陸瑾瀾的身後道:“我聽少爺您的,你說去哪就去哪。”
陸瑾瀾的臉色緩和了一些,他知道毅叔是為自己好,可是他不喜歡被人管着,身體的好壞自己做不了主,就連生活上也感覺沒有自由,那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陸瑾瀾走了一小會,覺得自己膝蓋疼的厲害,便順從了毅叔的意,坐回了輪椅,随手一指道:“我瞧那個攤位人挺多的,就去那吧!”
毅叔順着陸瑾瀾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那個不大不小的攤位,寫着“螺蛳粉”幾個大字。
毅叔是北方人,從來沒有吃過嶺南的螺蛳粉,看着那麼多學生圍着,覺得味道應該不錯,便推着陸瑾瀾過去。
兩人到了附近,這才知道所謂的螺蛳粉,居然那麼臭,就像剛從廁所撈出來似的。
“少少爺,我們還要吃嗎?”見慣世面的毅叔,難得結巴一次,如果不是要推陸瑾瀾,他恐怕早就用手捂住鼻子溜走。
陸瑾瀾臉色難看,鼻子微縮,看樣子也在憋着氣,他從來沒有吃過這條街上的小吃,根本不知道螺蛳粉居然是這個味道。
這麼臭,怎麼還會圍了那麼多學生?
難道他們的鼻子和味覺都壞掉了,這玩意兒能好吃嗎?!
陸瑾瀾忍着胃部的惡心,打算讓毅叔推他離開換個地方,恰巧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老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