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煙和蘇錦之所以沒在别墅,是左小夢家出了事,她的父母好像被不幹淨的東西纏上了,所以打電話讓洛煙和蘇錦過去看看,又因為在鄉鎮,離市區比較遠,兩人便得在鄉下住一晚,第二天才能回來。
此時的洛煙還不知道陸瑾瀾出事的消息,正在左小夢家裡過着難得沒有通訊的鄉下生活。
洛煙自從上回幫洛近水夫妻遷墳後,已經許久沒回七裡村了,對于鄉下的生活還是有些新奇的。
而蘇錦本就是從山裡來,對此已經見慣不慣,裹着個大棉衣,和洛煙一起坐在左小夢家的庭院裡,靜靜地看着天上一輪明月道:“哎,鄉下和山裡一樣冷,我感覺就算裹着大棉衣,也抵擋不住這刺骨的寒意。”
洛煙隻穿着一件比較厚實的大衣,也沒像蘇錦這樣縮着脖子,聞言露出諷刺意味道:“那是你身子太虛,連這點寒氣都受不了,還怎麼對外說自己是玄師的身份?!”
蘇錦不滿洛煙這麼說自己,但也知道她說的是實話,作為一個玄師不能這麼怕冷,說出去會被人笑話的,閉着眼睛哼哼唧唧道:“你以為誰都是你啊?那麼抗凍!我道行本就比你弱,當然會受不了寒風的侵襲了!”
洛煙沒有戳破蘇錦的嘴硬,繼續閉着眼睛休息,反而比較喜歡寒風吹刮臉的感覺,有種時刻提醒着她的意味。
蘇錦有一搭沒一搭的和洛煙說着話,洛煙不太愛搭理她,但還是會說上一兩句,這才讓兩人之間的氣氛不止于冷場。
左小夢一直在自己的房間候着,眼睛全是對父母的關心,生怕他們又出現之前的場景,兇狠地好似要吃人一樣。
原來在左小夢考完試放假回家,因着這邊村莊沒有通大巴車,平時左小夢要回家都是由父母騎車出門接她的,本來已經說好今天要來接左小夢,誰知道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到父母。
左小夢心裡有不好的預感,便把電話打到了奶奶那裡,這才得知父母中邪的事,左小夢急忙打車回家,果然看到父母和平常不太一樣。
左家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農民,平時也都在鄉下幹農活,鮮少進城,誰知道居然會遇到這種事。
左小夢在家守着父母三天,白天時,左家父母沒有一點精神,仿佛靈魂和精氣神都被什麼東西吸走了,而一到晚上十二點,他們便會突然驚醒,變得異常急躁的上蹿下跳,要出門跑到對面山裡去一樣。
好幾回都被左小夢和親戚死死拽着,這才沒能如願。
為了防止再出現意外,左家的親戚們,用繩子把左家父母綁了起來,為的就是怕一個不留神,人跑沒了。
誰知道昨天晚上,左小夢隻是打了瞌睡,醒過來時,眼前隻剩下一個情緒激動的父親,紅着眼睛咬着牙,死死地瞪着左小夢,她母親不知所終,綁着她繩子已經斷了。
左小夢慌了,跑出門大喊着母親的名字,隐隐在通往山裡的小路看到自己母親的蹤影。
左小夢看着烏黑的天,心裡帶着對母親的惦記,義無反顧的打着手電筒追了上去。
畢竟是年輕小姑娘,雖然離左母有一段的距離,但是她憑借自己的速度,很快追上了左母,将人攔了下來。
“媽?你怎麼了,你要往哪裡去啊!天都已經黑了!!”左小夢喘息着和左母說話,手電的光芒照射在左母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