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低啞,裹挾着濃重的戾氣。
今夜确實是真的發燒了,剛才又做了一些操作,用“腦”過度,他幾乎是操作完,就暈了過去。
沒想到一醒來,會看到這兩個陌生人。
“宋總,您不記得了嗎,是我救了你。”
姜南硬着頭皮回答,不過之前被宋祈年折斷手的陰影還在,所以她不敢靠近,說話也有些心虛。
姜媽見狀,趕緊堆着笑上前:“先生,您暈倒在我家小姐家門口,我家小姐心善,便把您帶進來了,您現在好點了嗎?”
令人作嘔的兩張臉叽叽喳喳吵得讓人頭疼,宋祈年忍着不耐:
“她呢?”
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心虛,但姜媽還是膽子比較大:
“先生說的是誰?這裡隻有我和我家小姐。”
宋祈年輕笑了一聲,眼底卻一絲溫度也無:
“我再問一遍,她呢?”
明明面上還帶着憔悴和病氣,還是坐着仰頭看着站着的她們,姜南卻仍是感受到了逼人的壓迫感。
害怕的同時又止不住地心動。
這樣的男人,如果能得到,該是多麼的面上有光。
那個越哲雖然對她很好,可是他太一般了,顔值、家世、才華都平平無奇,怎麼配得上她?
她不甘心。
姜南不知道他說的“她”是什麼意思,但剛才她媽說了,宋總是暈倒在家門口的,那肯定是什麼都不知道。
也許她該大膽一點
“宋總,您的燒退了嗎?需不需要我送您去醫院?”
“滾。”
“宋總”
“趁我還能好好說話。”
他看着她,嗓音輕得近乎溫柔。
姜南挨過一次他的“溫柔刀”,幾乎是瞬間就敏銳地察覺到危險。
他不是在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