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裡,對方的呼吸放的很輕。
我告訴他:「從你放任她把那些惡心事說出來打我的臉,我們的關系,就注定不能繼續了。」
傳聲筒安靜。
拿下手機按了按,通話時間太久,已經關機了。
小助理拿着充電器轉換頭幫我充上。
兩眼放光似地盯着我。
「姐,我感覺你好牛啊。」
文件夾放在她的手裡,「我不是牛,而是想通了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啊姐?」
「很多女性終其一生都在學習忍受『輕微的羞辱』,但其實,忍受換不來尊重,翻臉才能。」
17
回國那天。
圈子裡也都聽說了我和沈闵行的婚變。
有合作商耍聰明。
帶着兩個年輕的『男助理』來接機。
兩個男助理幫忙拖着行李,貼心地帶了遮陽傘,一路跟的很近。
助理年紀小,被吓的支支吾吾,躲得老遠。
兩個助理幹脆放棄她,圍上了我。
走出大廳,沈闵行的身影等在那裡,摘下墨鏡第一時間變了臉,把我從助理中間拉開。
「你在做什麼?不是出差了有公事,有必要靠男人那麼近?」
我推開他,「公事怎麼了?遊戲都能抱在一起。」
沈闵行自知理虧。
所有的話全都被噎了回去。
幹巴巴地盯了我半晌,「我是來接你回去的。」
他低着頭,「林意馬上就走了,回國外,我們再也不會有往來。
「這次,你多大的氣也該消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