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直接沖上去将他們的嘴撕爛。
就在我的忍耐達到極限之時,鄭叔叔率先一步道:
「怪不得孩子這麼磕碜,原來當爹媽的更磕碜。」
「就這麼教育孩子啊?那你不白瞎那學費嗎?幹脆上寵物學校學點坐下握手得了呗,幹啥學人類該學的東西啊,費這事。」
12
自帶大碴子味的東北話一出,我愣住了。
鄭叔叔在外人面前總是很嚴肅認真的。
能講道理的時候絕不說髒話。
我還是第一回見他這樣毫不掩飾地罵人。
「你!」張志帥父母被氣得呼吸都急促了起來。
人總是這樣,欺軟怕硬。
隻有我一個人在的時候,哪怕我什麼都沒說都會被一通教訓。
如今站在一個力量絕對壓制的男性面前,即使鄭叔叔的話已經算得上是找茬,他們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好半天,對面才憋出幾句:
「那就算退一萬步說,你一個學生家長有什麼資格要求别人的孩子給自己的孩子道歉?」
「你們家孩子把我們帥帥打成這樣,我們還沒追究責任呢!」
說到這茬,我還是有點心虛。
畢竟人真的是我打的。
我老老實實站着等待批評。
可沒想到。
鄭叔叔隻是将張志帥拽了過來,上下打量一番。
随即滿意地笑道:
「行啊姑娘,發力點都挺到位的。」
又朝着其他幾個人炫耀:
「老有天賦了是不?我教的!」
「我還打算過兩年領她練散打,整點更帶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