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頭跑過來的正是我爸。
他慌慌張張地将我全身打量一遍。
在看見我臉上的巴掌印時,眼神發狠。
「誰動的手?」
我指了指地上疼得哎呦哎呦叫的齊承逍。
「他。」
「而且我還要舉報,他們家涉嫌幹擾考試公平。」
21
這事鬧得很大。
但齊家父母實在忙得過分。
隻是委托了一個律師到學校裡來。
律師眼鏡一推。
「我們的人已經去做傷情檢測了。」
「隻要報告一出來,我想告你一個防衛過當應該沒什麼問題。」
「同學,你惹錯人了。」
「但畢竟你和承逍同學一場,我們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絕,隻要你願意在全校面前公開道歉,并簽一份保證書,保證以後絕對不拿齊家幹擾考試公平的事情出來說,我們也可以退一步,放你一馬。」
他仿佛勝券在握,料定我一定會被吓到。
可我不是從前的小五。
我是有人兜底的鄭好。
我一言不發。
直到爸爸媽媽齊齊出現在門口。
「吓唬一個小孩兒有什麼勁,來跟我們談。」
律師上下掃了一眼。
爸媽再平常不過的打扮。
一眼就被他歸為了齊家之下的那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