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努力讓自己心無旁骛。
她告訴自己,這個人是為了保家衛國才變成這樣。
他身體還沒好,不能有雜念。
君九淵能清晰感應到一雙細嫩的手,在自己下半身翻來翻去。
他這個年方二十的黃花大閨男,整個人跟放進了蒸鍋裡。
可偏偏,動彈不了一點。
鳳嫋嫋忙活完,淨了手回來,在房間裡點上了熏香。
此刻,君九淵平靜的躺着。
一襲手帕靜靜蓋在他的眼睛上。
她記得,那手帕剛才是從君九淵貼身的衣服裡掉出來的。
那上面的圖案乍一看,還有些眼熟。
鳳嫋嫋當然明白君九淵此刻的心情。
她坐在床邊,雙手在君九淵的手掌反複摩梭。
一開始溫聲細語。
“吃喝拉撒都是人之常情,在你好起來之前,這些事情我還會做很多次。你自己想想辦法适應。”
君九淵手指顫了顫。
他好想現在就站起來。
立刻、馬上。
君一真是個廢物,找個人都那麼慢。
君九淵聲音悶悶的。
“倒也不必,這些事情可以讓侍衛來。再親密的關系,也是有點距離比較好。”
鳳嫋嫋一把掀開君九淵眼睛上的手帕。
“你把我繡過的手帕貼身藏着,你跟我說距離?”
被戳穿心思,君九淵抿唇不語。
鳳嫋嫋把手帕拿在手裡,看着上面五顔六色一坨,卻根本看不出是什麼的花樣。
她這輩子就做過一次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