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離坦白道:“是我沒保護好阿姐。我攔了,沒攔住。“
木栢封:“你就不怕太子死了,你阿姐要陪葬?“
鳳離誠實的點頭:“怕。但阿姐說,那是她擺脫蘇無良最有勝算的辦法。”
木栢封似笑非笑的盯着鳳離,盯得鳳離心裡直發毛。
“木先生,你怎麼了?”
木栢封身體前傾。
明明房間裡隻有兩個人,他卻用刻意壓低的聲音。
“你跟我說實話,太子真的快死了嗎?”
鳳離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頭搖得像撥浪鼓。
“是真的,是真的呀!太醫院有脈案,不信你可以去看,是真的,都是真的。我姐夫真的快死了!我從不撒謊的,你相信我。”
木栢封抿唇憋笑。
這撒謊的小動作,他太熟悉了。
“好,我信你。來,我給你講講金家。”
東宮。
鳳嫋嫋去了老薛那裡,君九淵一個人正坐在床頭看書。
一侍衛進來,在他的耳邊低語。
君九淵臉色微變。
随着侍衛說得越來越多,君九淵眉心緩緩舒展。
他低垂着眼簾想了片刻。
“派人盯着,先不要聲張。”
侍衛應聲:“是!”
當天,君一直到深夜才回來。
他披着一身寒露枯葉進屋,臉色蒼白失色,胳膊帶了傷,黑色的衣服已經被血迹浸透。
“怎麼回事?”
鳳嫋嫋一邊問話,一邊讓柳兒取來萬愈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