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石後知後覺:“王爺是說這瓦罐?”
金石演技太拙劣,譽王懶得跟他說話。
金石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
“嗐,不就是一個瓦罐嗎?誰摔不是摔?碎了不就得了。難不成,這裡面還有什麼門道?我在鄉下待了好多年,京城的好多規矩都不懂。這次我要好好向王爺請教一番,走,我請你喝酒去。”
金石拽着譽王往和送葬隊伍相反的方向走。
譽王動了動,絲毫掙脫不開金石,氣得臉色鐵青。
“放手!否則别怪本王不客氣!”
金石頓時摟得更緊。
“怎麼一大早那麼大火氣?王爺别氣别氣,氣大傷身。”
譽王眼睜睜看着送葬的隊伍離開,擡起胳膊肘就朝金石攻去。
金石擡手去擋,後退幾步,還是擋在譽王面前。
“啧,王爺不想喝酒好好說嘛,我也不是錢多得非要請您。怎麼還對我一個孩子動手了呢?哼,不喝就不喝,我自己喝去。”
金石也開始耍小孩子脾氣,氣得轉身就走。
譽王
誰家的孩子,這麼大力氣?
金斌這個兒子,真是越來越不要臉了。
這麼會功夫,送葬的隊伍已經離開視線,朝着城門走去。
譽王心知攔不住,看到地上的碎瓦罐,嘴角勾起莫測的笑意。
“太子娶的這個太子妃,可真是膽大包天。若是本王陣營中人,本王還真不舍得動她!可惜了!”
鳳嫋嫋早已打點好一切,兩副棺材順利入了皇陵。
皇陵門一關,這對恩愛一輩子的夫妻,徹底與世隔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