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終究還是要來了。
今日睿王和睿王妃葬禮上摔勞盆的事情,齊王和齊王妃都不會善罷甘休。
經曆了今天的事情,他們不敢來東宮挑釁。
告禦狀是他們唯一能做的。
鳳嫋嫋早有心理準備,淡定起身。
“是我自作主張,讓君一迷暈了齊王和齊王世子,讓蓁蓁摔了睿王葬禮上的勞盆。這些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還沒來得及跟你說。你放心,我去去就來。”
君九淵抓住她的手。
”我跟你一起。我也該進宮給父皇母後請安了。”
倆人一起換了宮裝。
這還是倆人第一次一起進宮,紫色的宮裝穿在倆人身上,相得益彰,襯得倆人極為般配。
外面天陰得更厲害,雪下得比剛才更大了。
地上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人和輪椅所經之處,簌簌的聲音清脆悅耳。
君一推着君九淵出門,鳳嫋嫋打着一把碩大的傘撐在三人頭頂。
前院,王喜早就等候多時了。
自從君九淵兩年半以前去了邊境,王喜就再也沒見過他。
雖然君九淵受傷的樣子他不曾見過,但也聽太醫描述過很多次,能想象得到昔日英姿勃發的少年跌入谷底的悲壯。
眼下見人重新出現在面前,瘦了些,腿傷着但聽說很快就能站起來了。
王喜心裡複雜着,感慨萬千,當即跪地行了個大禮。
“老奴參見太子!太子身體好轉是我南夏之幸,老奴祝太子平安順遂,早日康複。”
君九淵道:“王公公快請起。許久不見,王公公可安好?”
王喜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