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先生應該是第一次參與朝會吧。百官人多眼雜,還請木先生謹言慎行,莫要說了不該說的話。若惹出不該有的事端來,耽誤了木先生今日的行程。”
木栢封恭敬的朝君九淵一拜。
“多謝太子提醒。草民也祝願太子平安順遂,早日康複。”
倆人裝模做樣的演完戲,在金銮殿台階下,一左一右的分開。
倆人一分開,君一疑惑朝君九淵開口。
“主子,他怎麼說話怪怪的?”
君九淵遠遠瞥了一眼正信步往上走的身影。
“你也聽出來了?”
君一點頭:“他以前就算心裡服氣,嘴上也得胡攪蠻纏跟主子争個高低。怎麼可能輕易誇主子?”
君九淵稍稍思慮片刻,眼底沉了沉。
“不知道憋着什麼壞呢。半年前的邊境之戰,他不可能猜不到内情,也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就離開京城。有仇不報,那不是他的風格。”
君一心中警鈴大作。
“太子和太子妃也在找證據,還沒攤牌是因為證據不足,傷不了他們的根基,還會讓他們提防,對複仇不利。若他真要做什麼,我們是幫還是不幫?”
君九淵扯了扯嘴角。
“我要是不幫,改日他肯定在嫋嫋面前說我壞話。”
這事,他太幹得出來了。
他這人,小心眼的很。
“可是”
君一猶豫:“我們要是幫了,萬一尾巴不幹淨,肯定要主子來收拾。”
君九淵偏頭,沒好氣。
“不然你以為,剛才那兩句誇獎是白誇的?”
君一
默了默:“這誇獎聽得,也太虧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