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的人對這幅畫幾乎沒什麼欲望。
沈蓮年輕時也就這幅畫驚為天人,可随着時間的推移,接觸畫家層出不覺,沈蓮的名号早已沉寂。
數年過去,幾乎也沒什麼人記得。
否則這幅京城春日圖怎會僅僅是十萬起步。
“二十萬一次,二十萬兩次”
“五十萬。”
沈甜甜突然舉了牌。
她身子微微前傾,看向沈羨予。
“這是奶奶在世留下的唯一作品,作為奶奶唯一的孫女,自然該由我拍回去。”
“姐姐,你和奶奶并沒有血緣關系,就算奶奶在世時那麼疼你,你也不是她親生的,更不配拿到她的遺物。”
沈羨予緊捏着拳頭。
自沈甜甜回到沈家後,隻有奶奶對她好。
奶奶曾慈愛地摸着她的頭,告訴她:“這不是你的錯,你也不用對誰感到抱歉,不管别人怎麼想,奶奶始終是你奶奶。”
她不會放棄的。
她舉牌,“六十萬。”
“七十萬。”
“八十萬。”
“一百萬!”
沈羨予無論喊了多少,身後的沈甜甜總會窮追不舍。
現在到了一百萬,她身上也隻有一百萬了。
她很想再舉牌,可是她沒錢了。
“姐姐,繼續喊呀,承旻停了你的副卡,你沒錢了嗎?”
“看來這是天意,你不配拿到奶奶的畫,你搶走了我的人生這麼多年,要一點一點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