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顧錦舟态度冷淡,對白夏話中的人好似漠不關心。
白夏見顧錦舟這個樣子,無奈地搖頭。
“你也不至于對暖暖避如蛇蠍吧?”
“她想要的我已經給她了,太多的,我給不了。”
顧錦舟說完這句話,又看向自家老媽。
“白女士,你答應過我,不會參與關于我另一半的一切決策。”
“我什麼時候說要參與了?”
白夏趕緊撇清關系,她隻是偶爾唠叨一點,可沒有那個閑工夫管他的戀愛。
為人父母,她最懂得與兒子保持邊界感。
她的兒子少年英氣,聰明果敢,根本不需要她參與他的人生決策。
顧錦舟忽然坐直身子,支着腦袋想了想。
“不過現在需要你參與一下。”
白夏疑惑地看向自己的兒子,從他眼中,她看到了一如既往的算計。
她警惕地看着他,“參與什麼?”
顧錦舟把事情跟白夏說了之後,白夏像是看怪物一樣地看着顧錦舟。
“你這白毛跟你這怪物形象很般配,這麼長時間來,老媽竟然沒看出你是這一卦的。”
“你去不去?”
“去!”白夏拍了拍裙子,坐直了身子。
“給我兒媳婦撐腰的事,我怎麼能不去?放心吧,媽絕不拖你的後腿。”
顧錦舟滿意地點頭。
趙氏集團在短短三天内宣告了破産。
沈甜甜在趙氏集團破産的前一天,把戶口從趙氏集團遷了出來。
趙父趙母苦不堪言,希望沈甜甜幫忙。
沈竹把沈甜甜擋在身後,冷漠地看着趙父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