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傅丹青當下抖了抖。
她看向蹲在旁邊的女人，有些呆滞。
“丹青，我是林老師啊。”
林語婕伸出手撫摸着她的發絲，表情玩味。
傅丹青眼神空洞。
像是在看她，又像是在放空。
“我知道丹青最乖了，對不對？”林語婕繼續開口。
她看着傅丹青這張和沈枝意有五分相似的臉蛋，強忍着心中的不悅，依舊笑着，繼續說道：“所以，不想看到爸爸媽媽分開，對不對啊？”
傅丹青思索片刻，微微點了點頭。
“所以，丹青不能回到爸爸媽媽身邊喔。”
林語婕道。
傅丹青不明所以。
但是她的眼神更加空洞了。
随後，腦袋垂下，有些低迷。
“你媽媽和老師比賽，不是為了讓你回去，而是為了宣告她母親的地位。到時候，你不可以給她加油，知道嗎？”林語婕語氣輕柔，帶着清脆的尾音。
可傅丹青卻沒有感覺到一絲的溫暖。
隻感覺後背涼涼的。
“聽到我的話了嗎？丹青。”林語婕低聲發問。
傅丹青依舊蜷縮着，仿佛被全世界抛棄。
她沒有點頭。
林語婕不滿。
繼續問道：“我問你、聽到了嗎！”
傅丹青看向林語婕的臉，感覺她的樣子有些可怕。
條件反射的點了點頭。
不過一會，林語婕的神色多雲轉晴。
笑得溫和，“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