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想到那個畫面,殘忍的甚至有點不敢想象。
算了算了。
反正自己喝酒了,就當是斷片了吧。
明天早上起來,又是一條好漢。
沈枝意這麼安慰自己。
安慰完了以後,整個人都舒坦了。
她把被子蒙過頭頂,開始裝死。
還不到五分鐘,被子被猛得掀開。
“啊——”
她再次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了起來。
開始罵罵咧咧的發了一套軍體拳。
也不知道是在打剛才大膽的自己還是無辜的空氣。
“呼——”
她深呼吸了口氣,累得不行。
想到還沒有洗澡,又默默的去了浴室。
二十分鐘後。
傅硯修回到了卧室,穿着全黑的睡衣,頭發上滴着水。
整個人像是從冰窖裡剛撈出來一樣,一個眼神就能夠把人凍死!
看着被糟蹋過的床,他微疑惑:
這是和床打架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