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被徐晖咬了,已經被她帶去醫院上了藥。
看起來也就沒有那麼恐怖。
“作為男生,打架打不過别人,就上牙咬。我說你沒出息,你有疑問嗎?”傅硯修說這話的時候,看向的是徐晖。
衆人:“…”
徐晖被他一看,壓迫感十足。
實在是忍不住,哭了。
哭得十分大聲。
這還真是,沒出息。
“母親,您覺得我是傻子嗎?”
傅硯修看向徐琳琅,淡漠的質問。
徐琳琅皺眉:“你這是什麼意思?”
“具體發生的事情經過我都已經知道了。我女兒被欺負。我的妻子被人在學校圍攻。您卻仿佛不知道一樣,還站在外人的那邊,指責她們。”傅硯修說話的聲音不緊不慢,帶着特有的腔調。
“看來我上次說的話,您忘了吧。”
傅硯修繼續道。
徐琳琅思索。
上次
上次傅硯修說什麼了?
喔對,說讓她不要再管他的家務事。
可
這也是傅家的事情。
為什麼不讓她插手呢?
徐琳琅支支吾吾:“我隻是”
“您不用找借口。比起來傅家,您可能更加鐘愛徐家,那以後就去徐家請他們照顧您吧。”傅硯修這番話,說的實在是太狠了。
這是直接要把徐琳琅趕走的意思嗎?
“我是你母親,你要這麼對我嗎?”徐琳琅質問。
果然,這個兒子就是個冤家!
當初,還不如不要他!
“您對我的妻兒出手的時候,似乎沒把我當成您的兒子。”傅硯修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