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枝意面色平靜。
并不生氣。
“各位,我隻不過是質疑一下。你們不用這麼敏感吧?”沈枝意語氣淡淡的,她看向劉博宇,“而且我問的是劉博宇,你們跟着鬼叫什麼?”
其他人都不說話了。
“你們也叫劉博宇?”她繼續問。
劉博宇沒有想到,她還是這麼的伶牙俐齒。
“傅總當然和我是朋友了,之前的私人聚會上我們還有說有笑呢。你見過傅硯修嗎?就在這裡質疑我!”劉博宇嗤。
他被敬酒太多,已經有些上頭了。
說話的時候都有些不受理智的控制。
沈枝意沒說話。
她昨天晚上還跟傅硯修一張床上睡覺呢。
其他人見她沉默,以為是心虛了。
“沈枝意,做人還是應該要大氣一點。同學會本來是要aa的。但是劉博宇全部包了,你過來蹭吃蹭喝,還這麼多事兒。”
“挺煩人的。”
“怪不得這麼多年你混的不好呢。”
“聽說還是個單身。”
“”
同學會就是這樣。
大家成年後早就和當初的少年意氣不一樣。
開始變得成熟而又世故。
誰有錢就沖着誰說話。
沈枝意作為衆人眼裡“窮困潦倒”的那個,隻能被動的接受所有人的奚落。
劉博宇大手一揮。
示意衆人安靜。
“沈枝意,你不就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嘛?”
劉博宇開口說道。
沈枝意微微張開嘴巴。
她沒有想到,居然有人會這麼自戀!
“隻要你跟我道個歉,我就當剛才的事兒沒有發生。”